script src 皇后断情绝爱,薄情帝王哭断肠-第109章 戒掉她的瘾<br /> <b>Warning</b>: Undefined variable $pagename in <b>/www/wwwroot/www.yannuozw.com/read.php</b> on line <b>67</b><br /> ,福七多,言诺中文

第109章 戒掉她的瘾

始惊三伏尽,又遇立秋时。

正是晴空万里的好日子,萧泽来了冷宫。

夏时锦颇为挑剔地瞧了瞧萧泽和长留公公。

空手来的?

真没人情味。

不过,萧泽比七夕那晚清瘦了不少,本就分明的脸部轮廓又多了几分凌厉之气。

想想也是,大商去年是蝗灾、雪灾,而今年夏季又是北旱南涝。

接连两年灾年,百姓生活疾苦,国库入不敷出,粮库告急,加上还要牵制三大世家的势力,萧泽这个皇帝当得甚是辛劳。

萧泽满眼惊艳地环顾着紫楝轩的院子。

之前只是听九思说这院子被他们拾掇甚好,亲眼一见,确实不错,竟有种宫外的人间烟火气息。

萧泽会心笑了笑。

不愧是夏时锦,就连死气沉沉的冷宫,都能被她住成生机勃勃的小院,与梦境里的场景截然相反。

同夏时锦在楝树下的茶桌前面对面坐下,萧泽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

她一如既往的自信、随性。

虽未施粉黛,却肌肤胜雪,面色红润,两瓣花唇娇嫩水润,一双美眸灵动得可人。

那原本清瘦的鹅蛋脸如今多了点肉感,清丽明艳之外,竟多了以前未曾有的妩媚之色。

再瞧身姿,也养得比以前还要婀娜曼妙,让人移不开视线。

许久不见,夏时锦比记忆里的她还要美上许多。

锋锐的眸眼凌厉不在,满满的都是清浅的笑意和几许怜爱内疚之情。

可萧泽却故意使坏调侃。

“朕看看你气色养得甚是好,皇后不如就住在这冷宫吧。”

夏时锦差点就没忍住,翻萧泽一个大白眼。

她扯唇虚与委蛇。

“多久不见,皇上一来就拿臣妾说笑。”

“这也就是夏秋之时,无须炭火取暖,且有长留种的菜勉强过活,若等冬天,估计就要冻死在里面了。”

“皇上,可是想好了?”

夏时锦开门见山,连茶都没让阿紫泡。

空手来的大渣男,没资格喝她的茶。

省去了弯弯绕绕,萧泽直言道:“婉嫔的父亲林侍郎,拿到了你长兄去年贪污赈灾银款和物资的证据,还有你二哥收赃卖官之事。”

夏时锦听了心里咯噔一下。

不出她所料,林尽染真的急了,竟然先对安国公府出手了。

“所以呢?”

夏时锦一瞬不瞬地瞧着萧泽,“皇上的意思是,无需臣妾了?”

萧泽意味极深地看着夏时锦笑道:“现在婉嫔的父亲也可帮朕削弱夏家的势力,朕又多了个选择,皇后觉得......朕该选谁呢?”

“......”

夏时锦苦笑。

这答案不是明摆着嘛。

选择婉嫔那边,萧泽可空手套白狼。

若选择她夏时锦,就要履行承诺,与柳太后对抗保她回到千禧宫。

夏时锦声色平平道:“臣妾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指尖敲着桌面,萧泽卖关子笑道:“朕还未想好,不如,皇后替朕决定?”

“那臣妾自是希望皇上选我。”

萧泽摇头,狭长的眉眼噙着浓浓的笑,他咬字轻佻,好似在调情。

“这样......岂不是无趣?”

转头命长留取来纸笔,萧泽在纸面上画了一张鬼脚图。

两条线的末端,他各放了一张弄皱的纸团,而那纸团里据萧泽说分别写了锦、染二字。

“皇后画吧,看看你最后的笔会点到谁。”

夏时锦提笔,沾染朱砂,顺着鬼脚图上的线,随机选点拐弯,顺着线一路折画下去,最后的一笔止于一条直线的末端。

萧泽眸眼含笑地瞧着她,缓缓捡起字团展开。

早已备好最后的退路,大不了就死遁出宫,不做这个皇后了。

是以夏时锦的心情也没有多忐忑。

目光紧紧盯着萧泽手上的纸团,只见那规整的“锦”字赫然撞入她的眼帘。

虽没抱多大希望,可心中还是没由来地松了一口气。

欣喜庆幸之后,心底却徒生几许落寞。

她可以继续当皇后了,而自由的日子暂时是无望了,以后很难再偷偷溜出宫与秦野男欢女爱了。

萧泽将那写有“锦”字的纸塞到夏时锦的手里,并顺机握住了她的手。

夏时锦本能地抗拒,欲要抽回,却被萧泽的紧紧握住。

萧泽直直地凝视着她。

恰好晌午的艳阳透过繁盛的枝叶缝隙,在夏时锦的脸上和身上落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一线光偶落在那南红银簪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将本就光彩照人的她衬得欲发地明耀炫丽。

萧泽心弦轻颤,手指一再蜷缩。

他紧握着那只软若无骨的手,红着眼,忍不住唤了一声“阿锦”,并说了句毫无缘由的话。

“朕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

“......” 夏时锦茫然怔在那里,品味着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收敛情绪,萧泽缓缓松开手,起身,面色平静地垂眸看她。

“等朕圣旨,这次,必保你。”

待萧泽走后,夏时锦立刻捡起桌上那另一个纸团。

纸团展开,哪是“染”字,分明是另一个“锦”字。

萧泽他......早就决定了选她。

夏时锦望向那紧闭的院门,疑惑不解。

为何?

选林尽染分明是利大于弊。

冷宫屋顶的另一面,秦野躺在那里,晒着秋日的暖阳,爱不释手地摆弄着那个折得奇奇怪怪的纸条。

萧泽同夏时锦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她就要回千禧宫继续当皇后了。

秦野心乱如麻,好像被人抽掉了所有气力一般,只想躺在这里一动不动。

带夏时锦逃出宫的最佳时机已经错过,以后,他与夏时锦该如何相处?

想来也是,哪个女人不想当皇后,成为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就连阿姐不也为了那后位费尽心机。

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当初既然能同萧时宴悔婚,又怎会愿意逃出宫,屈尊跟他这个吊儿郎当的世家公子相守?

可秦野又放不下夏时锦。

他也想她,白天想,夜里想,想她想得不行。

她在将军府睡过的床,秦野如今才觉得太大太冷。

夏时锦几日不去,她沾染在被褥上的气息都淡了许多,若非他阻止府上下人洗晒,连那点淡淡的香气都没了。

秦野怀念夜夜与她在那床上缠绵闲聊的日子,可他又不甘心给她当男宠、当姘头,整日偷偷摸摸的,连个正经名分都混不到。

秦野想不明白,怎么就着了夏时锦的道?

也不知她哪儿好。

无非就是好看了点儿,香了点儿、软了点儿,笑起来甜了点儿,性子特别了点儿……

许多的点儿,就把他的心都给占满了。

把心骗走了,又不负责,真是个顶顶坏的女子。

当该戒掉,戒掉她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