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 皇后断情绝爱,薄情帝王哭断肠-第106章 嫁我可好<br /> <b>Warning</b>: Undefined variable $pagename in <b>/www/wwwroot/www.yannuozw.com/read.php</b> on line <b>67</b><br /> ,福七多,言诺中文

第106章 嫁我可好

一身小厮打扮的九思公公被逗笑了。

“秦二公子可别开在下的玩笑了”

将小二儿屏退后,他同秦野低声笑道:“咱家这是陪皇上和婉嫔娘娘出来。”

“既然是秦统领,那正好,咱家这就出去禀告。”

秦野及时叫住了九思公公。

“不知是皇上来此,是我这个当臣子的唐突了,皇上难得有兴致带婉嫔娘娘出来过七夕,在下自是该成人之美。”

“这雅房的茶水今夜都算在下的账上,今夜就不打扰皇上的雅兴了......”

话说到此,萧泽已与林尽染走了进来。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正好,你我二人在此对饮几杯。”

面具下,夏时锦恨恨咬唇,五官都愁到了一起。

萧泽扶着有近三个月身孕的林尽染坐下,目光随即便落在了夏时锦的身上。

狭长锋锐的眸眼半眯,萧泽偏头打量了一番。

他声调一如既往的沉冷威凛:“这小厮为何带着面具?”

秦野紧忙将人搂在怀里,吊儿郎当地同萧泽打哈哈。

“微臣的小相好,脸皮薄,害羞。”

萧泽抬眼觑向秦野,错愕、疑惑、不解,接连在他的脸上交织闪过。

他只知道秦野行事向来乖张,却未曾想如此夸张。

秦野轻轻拍了下夏时锦的肩膀,懒声冲着她笑道:“瞧你这点出息,见到天子就怕成了鹌鹑,还不拜见天子。”

夏时锦紧着嗓子,故意学着男子的声音,紧忙下跪行礼。

“草民叩见皇上,叩见娘娘。”

“起来吧。”萧泽声色漠然。

秦野同萧泽又寒暄了几句后,讪笑道:“还请皇上替微臣保密,切勿让我阿姐知晓。”

萧泽对秦野的风流韵事似是毫无兴致,点头点得痛快

“放心,朕没那么闲。”

喝了几口茶,又闲聊了几句后,秦野便寻了借口,拉着夏时锦起身要走。

在夏时锦从萧泽身旁经过时,萧泽眸光微颤,神色有不易被人察觉的变化。

熟悉的香气,与夏时锦身上的香气很像,都是苍兰花的味道。

待秦野与夏时锦走到雅间门口时,萧泽突然又喊住了他们。

“等下。”

两人脚步顿住,大手紧握着小手,掌心濡出的汗液混融在一起。

暗自沉了一口气,秦野转过身去。

“不知皇上可还有何吩咐?”

萧泽目光鹰锐地看着夏时锦的背影,虽是小厮的打扮,却越瞧越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秦统领的这位相好的,看身量倒像个女子?”

“皇上当然不懂,我们这类人啊,找的就是这个味儿。”秦野痞里痞气地说着混不吝的话,“若不像个女子,岂不是微臣要被按在下面了?”

听着有几分道理,萧泽也为自己脑子里那离谱的想法感到可笑。

“适可而止,莫要太过放纵。”

叮嘱了一句,萧泽终于放他二人走了。

回到马车上,夏时锦与秦野两人都长松一口气,瘫坐在车里,仿若虚脱了一般。

偏头看向彼此,两人相视而笑。

夏时锦后怕道:“好悬。”

秦野紧握她的手,俊美的脸上虽是一如既往的懒散神情,可幽深的眸光却坚定无比。

“别怕,就算是死,也陪你一起。”

就算是死,也陪她一起?

一句话让人的心情突然变得沉重,夏时锦再也笑不出来。

她从没想过让谁为自己而死,也没有想过会为谁而死。

一个不相信爱情的人,又怎会为了爱情而送命?

夏时锦不确定真的到了那个节骨眼,是否愿意陪秦野死,但她肯定是不忍心让秦野死的。

今日之事,也给她敲响了警钟。

日后定要谨慎行事,免得害秦野丢了性命。

“阿锦。”

“嗯?”

秦野侧脸看她,低沉温柔的声音碾压马车外的热闹喧嚣,轻飘入耳。

“离开皇宫,嫁我可好?”

夏时锦懵在了那里。

太快了,才相处几个月而已,就要娶她?

未免草率了些。

更何况,她只想多睡秦野几次而已,从未想过跟秦野结连理、长相守。

理性占据上风,夏时锦挽着秦野的手臂,歪头枕在他的肩头。

“秦野,男欢女爱本就是两厢情愿的事,你不用想着对本宫负责。”

秦野低头轻吻她的额头,柔声反问:“难道娘娘不想对微臣负责?”

夏时锦坐起身来,觉得甚是好笑。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负责的?”

“我睡了你,你睡了我,咱俩谁都不吃亏。”

“日后,你想娶妻也照样能娶,根本不涉及贞洁一事。”

略带魅色的丹凤眼冷冷地凝视着夏时锦,将她那一脸的不在意都看在了眼里。

“娘娘刚刚说什么?”

似是觉得她的言语荒唐又可笑,秦野一侧眉眼轻挑,歪头冷笑质问。

“看来,微臣若是娶妻,娘娘也无所谓?”

马车内氛围低沉,空气仿若都有了重量,压得人底气不足。

夏时锦微微颔首,似是理亏地喏声道:“你好好一个世家公子,娶个正经人家的姑娘自是理所当然的事。本宫又有何资格......说有所谓。”

“也就是,无所谓。”秦野重复念着这句话。

他唇角的笑意不达眼底,锐利且幽怨的眼神冷得吓人。

最后一字一句逼问道:“所以,微臣对娘娘来说,只是打发寂寥的消遣?”

夏时锦无言以对。

严格意义上来说,初衷是这样的。

见她迟迟不语,冷冷的一声哂笑从秦野唇齿间溢出。

那笑声就好像一把冰刀子,划割耳畔,又刺在夏时锦的心头上,平白让人心生愧疚。

秦野眼底泛红,声音微哑道:“再问一遍,我对阿锦来说,算什么?”

能算什么?

肯定不算爱人。

从不相信爱情的人又敢把谁放在心上?

最怕激情淡去,她却爱得死去活来,拿不起、放不下,成为那个受伤最深的人。

内心百般挣扎、纠结,夏时锦给不出完美的答案。

她不自信地回了声:“姘头?”

秦野没再说什么,眼神幽怨地瞧了夏时锦片刻后,转身一身傲气地跳下了马车,没了踪影。

直到夏时锦被他的亲信送到宫墙外,他都未再现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