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 盗墓笔记之长生墟-第297章 张家族长的德行<br /> <b>Warning</b>: Undefined variable $pagename in <b>/www/wwwroot/www.yannuozw.com/read.php</b> on line <b>67</b><br /> ,费十一,言诺中文
费十一 作品

第297章 张家族长的德行

这……

麒麟浴火,活色生香,试问谁能顶住?我不由自主咽下口水。

“小哥,你你你这药…对吗?”

应该是这药不对症吧,感谢他还给我厚厚涂了好几层,不过一点小小的咬伤,竟然烧到我浑身冒火,如养鱼于沸釡,栖鸟于火枝,舌尖更是吃过几百粒跳跳糖那般,麻麻痒痒都顾不上疼了,也顾不上他了。

果然神医,该说这药好不好用呢,抹上真的一点不疼了。

双手努力往脸颊扇风,仿佛这样会好受一点。

他看着我反应不对,问我,“有什么…不舒服?”

看得出来,他也有些拿不准的疑惑,眼睛紧紧盯着我。

“太热了。”

不对大发了。

我跳下床,打开瓶水漱口,然而一用不管,就去卫生间拧开花洒,冷水冲下来的瞬间,我人被猛地拖出浴室,只有肩膀被水打湿一小片。

水流唰唰冲在地上,四下迸起的水珠溅到身上,清清凉凉,特别舒服。

“注意伤口。”

我差点忘了,但其实伤口已长好了,没看下午张有药都不想帮我缠绷带了。

他拉住我,有些不开心,“你这是做什么?”

我有些委屈,“是这药,这药太他妈坑人了…”

我们什么情况,他还用得着这样对我么,只不知这是他俩合谋,还是张有药坑我,但事已至此谁也别怪我了。

“药怎么了?”

他一愣,还想要问我什么,水声里我听不分明,干脆把他也拉进浴室,抱住脸亲上去再说。

两个人都被冷水狠狠冲过,仿佛夏日暴雨兜头浇下来,对处于水深火热里的我来说,实在太凉太爽了。

我忍不住喟叹一声,这世界早就应该下雨了,结果不出两秒,他背过手又把水温调高了。

他一定还记得我洗冷水澡发高烧的事,推开我,跟我解释,“水太凉了,温度太低,你容易生病。”

不,这点温度还远远不够低,应该下雪才对,下过雪夜晚的空气就不会这么燥热了。

我热情的扑上去,他都意外到招架不住了。

我想看雪,无论长白的雪也好,墨脱的雪也罢,就想看雪照山城,想听风搅长空。

他开始还有些惊疑,慢慢也接受了。这一吻如浮浮沉沉雪影里,摇摇曳曳雨声中。而欲望恰如脚下蓬草,更行更远且行且生。

不知天上人间何处,只盼着干脆能来一场碎琼乱玉的飘零大雪,就洋洋洒洒,就雪压霜欺,就落在我脸上,肩上,就拂了一身又落上去。

我差点喘不上气来,闷油瓶突然把水关掉,伸手拿下浴巾包在我身上,问道,“好了么?”

好什么,不还在半路上呢,在这停下算什么?

“怎么了?”

他应该看出来了,“我明天会过问这药的事。过来,我先帮你吹干头发,别感冒了。”

我不想吹头发,我想捶墙。

张家族长还真是不欺暗室,不履斜径,不趁人之危,这都什么地步了,他还能刹车。

但我又不敢出声反驳,只好对着镜子拆了绷带,然后脱掉湿衣服,包裹浴巾坐到沙发上等吹干。

他说,“抱歉,我不知道这药会这样。”

我本以为这事十有八九是他故意的,看来他也不清楚,是被张有药坑了一把?或许是想推一把。

这会儿我完全冷静下来,舌尖麻痒渐渐消失了,身上热潮也尽数退却,捂着嘴小声说,“额,其实…我没关系。”

他摇摇头,“不应该这样。”

情到浓时,顺其自然,两个人应该你情我愿,才是对彼此最起码的尊重。

张有药此番真是好心办坏事,捅族长心窝子了,我看得出来他有些愠怒,看来他根本不吃强制那一套。

也是,他对我还要用药,未免落了下乘,万一传出去黑瞎子会笑死他的,就算以后自己想起来也会膈应。幸好那药效果轻微,冲水就很容易散掉,也或许是我的心思把药效放大了吧。

他很快吹干自己头发,麒麟线条明明灭灭,很不情愿的一点点消失了。

我看着他在衣橱里翻找睡衣,心里想着就只来得及潦草亲了几口,真是遗憾啊。

非常想揍张有药。

换过衣服,趴在床上,他又问我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抬起头,迟疑道,“emm……”

他知道我要说什么,用力搂住了,“睡觉吧,晚安。”

我带着一肚子说不出来的憋屈睡了。

第二天他们看我摘了绷带还有些意外,这是放弃治疗,连装都不装了么。

我心里满是郁卒,干脆破罐子破摔,就这样吧。

黎簇说我,“你伤都好了,该自己睡了吧?这边还有个空房间,你搬过来。”

他还管起我来了,真是倒反天罡。我看他一眼,懒得废话,“管好你自己,滚。”

黎簇撇撇嘴,去找胖子蛐蛐我了。

到了下午,张有药依旧如约而来,胖子他们四个凑在一处打牌,我们三个在会客室扎针。

闷油瓶表情依旧淡淡的,我对着张有药怒目而视。

他有些疑惑,小心的问,“吴老板,我最近没有得罪你吧?”

“昨天的药怎么回事?我是受伤了,你给小哥的是什么鬼东西?”

张有药一激灵,他看向闷油瓶,“啊,要伤药啊?族长不是要能入口服下去的那个药么?”

闷油瓶转过头,一脸问号。

我一听就怒了,小哥不爱说话,他就不能多问一句么?还有医德仁心么,也不问明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敢给,白白浪费一个殷勤明月夜。

张有药终于反应过来,很不好意思,“抱歉抱歉,族长只说他需要药,然后就指着舌头示意,我还觉得奇怪,但也不好多问。是我误会了,对不住对不住!没出什么事吧?”

事倒是没事,就是太耽误事了。

我怎么好跟他细说,就冷哼一声。

闷油瓶使个眼色,张有药找出一个小瓷瓶来,“对不住,吴老板,好在我那药都是名贵中药制成,也没什么副作用,起效快散的也快,不会损害身体,相反还能滋肾养气,所以无需担心。这瓶是治伤的良药,送给你,以备不时之需。”

我不想理他,闷油瓶替我接过来。

然后他又拿出一个小匣子,“这是族长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请收好。”

闷油瓶点点头,接过来。

收完针,张有药又给我看过后脑勺,淤血吸收的差不多了,完全没必要再缠绷带了。

至于舌尖咬伤,今天已经彻底不疼了,经过昨晚那一番折腾,它知道自己不争气,已经快速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