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 重生后我成亲当天改嫁了-第三百八十一章 答案<br /> <b>Warning</b>: Undefined variable $pagename in <b>/www/wwwroot/www.yannuozw.com/read.php</b> on line <b>67</b><br /> ,可爱畅畅,言诺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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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答案

夜五并不是当真没有听清楚他的问题,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有些疑惑罢了。

不过见林棋误会了,他也没有解释,林棋不追问他也不必斟酌着该怎么说,自然乐得清净。

若是寻常人问他,他如实回答就是了,但是林棋毕竟是萧姑娘的人,萧姑娘又得主人看重,他不得不考虑的多一些。

这一次之所以会带着林棋一起上路,不过是因为他是从陇西逃难而来的,可能对当地的情况了解一些罢了。

若非如此,怎么可能会带一个青涩的少年同行?

不过夜五仔细的回想了一番,他在只有林棋这般大小的时候好似已经跟着教习出任务去了?

人命各不相同,夜五心中没有半分的不公,他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能留得一条性命在身已然不易,怎么敢奢望更多?

林棋没有得到答案,但是他的问话却清晰的传入了车厢内两人的耳朵里。

连郕戟抬眸看了萧安然一眼,见她面色严肃的看着车厢前的帘子,在她刚要开口前一把拉住了她。

“他若当真想知道,就叫他自己问清楚好了。”连郕戟看着萧安然神色平静的说道。

“他……”萧安然刚想说林棋年纪还小,却猛然想起他一个孤儿,早已经为自己当家作主了,又怎么能只以一个孩子的身份来看他呢?

更何况自己这般培养他,不也是想给他一个立身安命的本事吗?

这个世道如此,他日后若是要跟在自己身边,要见识的还要更多,怎么可能丝毫不去接触呢?

再者说了,林棋从陇西到京城,一路上多有辗转,其中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棋不说,萧安然可以不问,但是不能将这段过往视之无物,林棋他早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他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应该有自己的磨练。

或许这一次陇西之行,对他来说就是一次不错的历练机会。

他既然能跟着商队去往伊吾转上一圈,顺利的完成自己的叮嘱和吩咐,想必在他将这个问题问出口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该如何面对了。

连郕戟说完那一句话后便没有再拦着萧安然了,那毕竟是她自己的人,自己总归不好越俎代庖。

他并没有这般教养的经历,身边的暗卫也是请来专门人教导,自己并不插手,可以说像林棋这样的人落在他手里早被自己淘汰掉了,可是萧安然不同,她对林棋更像是一位师者一位长辈在循循善诱。

这种可以被称之为教养的过程,是他不曾体会更不曾了解过的。

他素来只看结果,至于过程自然有人替自己处理好,倒是从未想过他身边的暗卫对真正教导自己的师父是什么感情。

或许也像林棋对萧安然那般敬仰吧?

至于该如何教导自己的“徒弟”,连郕戟想还是交给她自己做决定好了,毕竟她才是林棋真正的“师父”。

“罢了!”萧安然耸了耸肩,收回要打开车帘的手又坐了回去。

车厢外,林棋忍了许久许久,可是心底却迫切的想要知道。

这个问题明明没有什么意义,可是他就是想知道,好似不问清楚就浑身难受似的。

“夜大哥!”林棋猛地一声喊。

夜五没有再纠正他的称呼,只是神色淡淡的转过头来看向他。

“我,我想问,你……你有没有杀过人!”林棋结结巴巴的终于将问题说清楚了,夜五却犯了难。

他到底还是没逃过这一劫,可是他该怎么和他说?

就直接说自己杀过人?这可以吗?会不会叫他有别的想法了?

可是难道要说自己没杀过人?这不是扯谎吗?若将来林棋知道了真相自己又要如何解释?

“实话说便是。”

车厢内忽然传来连郕戟的声音,夜五就像是吞下了一枚定心丸一般立刻开口:“杀过。”

林棋闻言仓皇的点了点头,得到了答案心底却丝毫没有松下一口气的感觉,只不过也没有料想中的惊惧罢了。

“那,那你怕不怕?”

“比如说夜半鬼敲门什么的?”

夜五闻言有些想要扶额的冲动,可是偏偏他又说的很真诚,叫自己看不出半分嘲弄的感觉。

“不怕。”夜五仍旧是简短的两个字,可是耐心已经几乎丧尽了。

他可千万别再问什么“为什么不会觉得害怕”、“你难道不觉得愧对良心吗”这种话了,千万不要!

可是出乎夜五意料的是,林棋果然没有再问什么,可是神色却显而易见的沉了下去。

他多少有些晃了神色,手里还握着缰绳仍旧时刻观察着他的神情。

直到面前的官路远去,马车驶入了一条泥土小路,林棋这才开口,声音却低的仿佛在自言自语:“那林豹应当也不会觉得愧疚了。”

他就坐在身边夜五又是个习武之人,自然听的十分清楚,没想到他却是在纠结这种事情。

可是愧疚吗?好似是没有的,哪怕是第一次杀人除了觉得有些恶心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自己只是执行主人的吩咐罢了,他身为暗卫就是一把认主了的刀,既然是作刀,就不能有任何自己的思想,这是不对的,严重些来说,这就是在背主!

面前马车忽然一个急转弯,夜五急忙扯住缰绳防止马儿失控,马车跟着狠狠的向旁边的树撞去,好在夜五即是的压住了马头才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可是马车上的颠簸仍旧十分厉害,积雪融化后混着泥土的泥泞,还有那藏在树荫下的冰面,马车离开官路越来越远,路也就愈发不好走了。

“主子,您没事吧?”

“无事。”连郕戟松开扶住萧安然的手,面色冷峻的问道:“怎么回事?”

“是车轮打滑了,属下走神了请主人责罚!”

“再有下次你就跳下去跟着马车跑。”连郕戟冷冷的吩咐一声,并没有难为他。

夜五闻言心下一松,不敢再胡思乱想了,连忙紧紧的盯着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