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 重生后我成亲当天改嫁了-第三百八十章 问题<br /> <b>Warning</b>: Undefined variable $pagename in <b>/www/wwwroot/www.yannuozw.com/read.php</b> on line <b>67</b><br /> ,可爱畅畅,言诺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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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问题

“许,许捕头……”

来人面色为难犹犹豫豫的说道:“许捕头他今日有事不能来给诸位送行,所以才叫小的代劳。”

“有事?”萧安然心下隐隐有了猜测,当即问了出来:“昨日县令大人说相关之人严惩不贷,看来动手倒是动的很快。”

萧安然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若是这几人知晓了连郕戟的身份,大抵就不会因为那点儿小刑罚而怨愤了。

毕竟擅自抓捕王室子弟,这可是足以被扣一个犯上作乱的帽子的,叫他们这几人好生注意着脑袋。

那名衙差却笑不出来,昨日县令回去以后发了好大一通火,不仅是许头儿,就连前些时候刚被罚了一顿板子的几个兄弟又通通被打了一个通堂,他好在这几日告假不在,也就第一日的时候见过这几人一面,因此许头儿才叫他来传话儿来了。

不过他实在是不明白,许头儿这一番可以说是被这几人给害了,为何还要特地来告知一声?

这不是上赶着给人笑话吗?

这般想着,衙差的语气也变得生硬了些,心底里隐隐有些不忿,当然大半都是为了兄弟们。

“我的话已经告知诸位了,那便不打扰各位路程,告辞了。”

说着,衙差抱拳转身就要走,萧安然见此叫住了他。

“你等等!”萧安然伸手在包袱里摸着什么东西,等了一会儿才摸出来一个青花瓷裂纹的小瓷瓶,外观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萧安然直接就扔了出去,正中那人怀中。

“这是伤药,劳烦差爷拿回去送给许捕头,就当作是他今日特意命人来告知一二的酬谢吧。”

萧安然说完没再多做停留,直接转身进了车厢,马车悠悠的动了起来,车辙碾压过青石板路发出一阵阵“吱呀”声。

衙差打开看了眼手中的瓷瓶,瓶塞刚一打开一股清冽的药香味扑面而来,他急忙将瓶塞塞好,刚要转身离去,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顿住了脚步,转身朝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又一抱拳。

“看来那许九做捕快不怎么样,做人大哥倒是还不错?这般连累了大半个衙门的官差,竟然还有人肯帮他的忙。”萧安然笑着说道。

连郕戟神色淡淡的挑眉瞥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泼着冷水:“朝廷不是讲兄弟义气的地方,他若一直这般将来即便入朝为官也难成大器。”

“啧!”萧安然狠狠的皱了皱鼻子,摆烂似的说道:“殿下怎知那许九就一定会走上仕途?”

“说不定他这一番心灰意冷,干脆的落草为寇呢?”

“不会。”连郕戟好似十分笃定:“以许九的脾气秉性,若非是心中念着家乡百姓,才不会在县太爷如此无能纵容的情况下还在衙门待下这么多年。”

“自然,若他将来当真是去落草为寇,那他日孤便亲手斩去他的头颅。”连郕戟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依旧是淡淡的,看不出半分杀气。

可就是叫萧安然觉得后脊发凉,鸡皮疙瘩瞬间就爬上了手臂。

“我信他!”萧安然搓了搓手臂冷不丁的听到耳边传来一句,再抬头却见连郕戟已经将目光落在书简上了。

她无意再去打扰,干脆的靠着车厢发起呆来,脑子里却满满都是连郕戟方才的那一句“我信他”。

他以前也曾这么跟自己说过,他也确确实实是这么做了,看来这位许捕头将来或许真的有不一样的造化。

萧安然哪轻轻笑了起来,眼底一片柔和。

连郕戟不经意间抬头,眼中猛然闯入这一番温柔的笑意,叫他看的愣了一下。

这可是和平日里的萧安然大不相同,确实是难得能在她脸上看出这样的表情来。

车厢内无人说话,两个人心底都在想着彼此,可是身体的距离仍旧拘谨客气,叫人生不出半分遐想。

车厢外,林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上面的淤青还很严重,虽然用了萧安然的药确实是好了许多但是林豹那一脚结结实实的踹上来,他好歹也是跟着教习师傅学过些日子的人了,若是寻常人这一脚下去又用不上东家那样的好药,这岂不是真的会要了性命不成?

那林豹当真是下了死手,最后落得个秋后问斩的下场也对的起他做的那些个恶事,尤其是还有一条无辜的人命背负在身上。

他若是他,定然惧怕的晚上都不敢入眠。

“那个……”林棋小心翼翼的看向身旁目不斜视的夜五:“夜大哥!”

“叫我夜五。”夜五冷冷的开口,目光仍旧纹丝不动的看着前路。

“夜,夜五大哥!”林棋咬了咬牙开口问道:“你,你杀过人吗?”

林棋听萧安然介绍过夜五的身份,但是萧安然只对她说这是连郕戟的侍卫,并没有特别清楚的解释。

但是林棋看着夜五那一身装束,还有那一张不管发生什么都毫无表情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寻常侍卫。

他也算是在南市待过一段时间的人了,也见识过穷凶极恶之人,可是夜五与他们又不一样,至少不会恶狠狠的瞪着你看。

可是林棋莫名的就是觉得夜五或许比那些人还要更厉害一些,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夜五厉害些,还是东家身边那位神秘莫测的前辈要厉害一些。

不过他瞧着东家对那位前辈虽然有敬意,但是用敬畏来说更贴切一些,但是她对着夜五就完全没有那种敬畏的感觉,难道说还是那位前辈更厉害些吗?

林棋心里胡思乱想着,竟然隐隐的有了几分遗憾。

“什么?”夜五终于移动了视线,缓缓的落在他身上。

“没,没什么!”林棋立马低下头去,胆子一遭用尽了,没敢再问上第二遍。

夜五皱了皱眉,又转过头去安静的驾着马车,林棋小心翼翼的瞥了他一眼,又连忙坐直了身子,只觉得自己浑身不适,恨不得下去跟着车跑。

夜五又看了他一眼,见他确实没有再问的想法便安安静静的驾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