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 皇后断情绝爱,薄情帝王哭断肠-第125章 要不要玩一会儿<br /> <b>Warning</b>: Undefined variable $pagename in <b>/www/wwwroot/www.yannuozw.com/read.php</b> on line <b>67</b><br /> ,福七多,言诺中文

第125章 要不要玩一会儿

赌局接连玩了几轮,朱厌带下去的银锭子,一个接一个地进了刘公公的腰包。

朱厌佯做输出了火气,将那剩下的银锭子全推出去下了注。

而刘公公今夜本就是喝了酒来的,此时又赢得红了眼,他看着朱厌那一箱白花花的银锭子,眼馋得不得了。

认为自己今天是财神眷顾,运气好到爆,刘公公便也将自己赢的那些钱银全部推出,与朱厌下赌注。

朱厌见鱼上钩了,与那赌桌的荷官偷偷递了个眼神。

荷官心领神会,点头,开局。

这一开局,刘公公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今日赢来的银子全都输给了对方。

由喜入悲的巨大落差感让他心生怄气,吵吵嚷嚷地还要再赌一局。

赌桌的荷官故意拿言语刺激那刘公公:“没银子赌什么,走,走,走!”

刘公公打算跟赌场佘银子,却被赌场拒绝。

可看着朱厌要将那银子都抱走,刘公公又急得眼红脑热。

“不行,你不能走。”他上前阻拦,“再赌一场。”

朱厌笑道:“这位大爷若真想赌,也不是不行,就怕你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尽管说!”刘公公硬气道。

“若大爷赢了,这所有银子便都给你,若大爷输了......”

顿了顿,朱厌瞧了眼那刘公公的腿,笑道:“就要你这双腿,不知……还敢不敢赌?”

刘公公犹豫了。

朱厌见状,笑了笑,嘲讽了一句:“怂包”。

随后,故意当着那刘公公的面,拍了拍那箱连盖子都盖不上的银子,哼着小曲,转身抬腿便往二楼走。

看着今日轻而易举赢来的银子就这么被抱走,刘公公心有不甘。

赌瘾上来,心里奇痒难忍。

再加上酒劲上头,他站在那里,看着朱厌上楼的身影,一张胖脸憋得通红,眼底也跟着浮现出红血丝。

刘公公在内心里不停地劝慰自己。

今日手气一直不错,十赌九赢,这次应该也不成问题。

对,绝对能赢回来。

更何况,他身后有柳太后和柳丞相,谁还敢真要他这双腿?

思及至此,刘公公紧忙追上,揽住朱厌:“就按刚才这位公子说的,再来一局。”

鱼上钩了,朱厌下网了。

“行啊,但是咱们得立个字据,免得过后我们要你的腿,你再报官来闹事。”

刘公公应得痛快,便跟着朱厌去找赌坊开字据,签字画押。

一局过后,刘公公又输了。

左右搭上了双腿,刘公公便想再赌一局,期盼下局能翻盘。

于是,他又签了赌双手的字据。

秦野在上面将一切都瞧在眼里,眉眼一侧轻挑,笑得邪肆。

欺负谁不好,偏偏欺负他心尖上的人。

那是让二公子都得上赶子当姘头的人,他一个太监也敢轻瞧了?

夏时锦的大腿儿,他都没舍得下口咬过,他刘公公竟然敢放大鹅咬?

他都不舍得弄脏的身子,他竟敢让鸡鸭在她身上拉屎。

他刘公公背后有柳太后,可夏时锦背后有专爱干混账事的他。

等了没多久,朱厌便将狂吼嘶叫的刘公公给带了上来。

“秦统领?”

一见是秦野,刘公公立马下跪磕头,自报家门。

“秦统领,咱家叩见秦统领。”

“咱家是御膳房做事的,是柳丞相的表亲。”

“还请秦统领看在柳太后和柳丞相的面子开恩,饶过奴才一次。”

秦野提起放在茶桌上那把黑伞,扛在肩头上,轻轻地捶打了几下。

他神情倦怠懒散地走到刘公公身前后,垂眸睥睨,用伞尖敲打着刘公公的头。

冷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道:“去雁北打听打听,二公子何时见人下过菜。”

“男儿膝下有黄金。”

秦野边说边同朱厌等人示意,将刘公公给提了起来。

“哦,对了。”

一声痞里痞气的邪笑后,秦野又道:“刘公公不是男儿,二公子竟给忘了。”

“既不是男儿,自是该跪着做人。”

话音未落,秦野便挥起那把黑伞,活生生地打断了那双腿,疼得刘公公发出大声惨叫。

踢了一脚已被打废的刘公公,秦野提着他的那把黑伞,闲庭信步地走出赌场。

赌场门前,等了片刻,待朱厌赶来马车,他挑帘上去,便乘着夜色,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千禧宫。

算账算了大半宿,夏时锦累得倒床便睡。

睡梦里,她还梦到自己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吭哧吭哧地用阿拉伯数字算加减乘除。

御膳房今日进了鸡几只,鸭几只,猪肉、牛肉多少斤,绣房那边进了云锦几匹,棉布几匹,绣线几轴......

满桌子都是算不完账,恐怖如斯。

可算着算着,温热结实的触感从背后传来,粗壮的手臂随即箍在她的腰间,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上,微微侧头,便是好闻又熟悉的那股香气。

夏时锦当然知道身后抱她的是谁。

本以为是一场旖旎春梦,可梦里的感知却是那般真实。

真实得夏时锦慢慢地从睡梦中醒来。

伸手摸到腰间的那只手后,她转过身去,枕着秦野的手臂,又窝进了他的怀里。

宽阔结实的身躯跟个大暖炉似的,竟比盖被子还要暖和。

“什么时候来的?”

睡意未散,她说起话来迷迷糊糊的,还带着点鼻音,瓮声瓮气,听起来软糯可欺。

脸埋在夏时锦的青丝间,秦野轻声回道:“刚刚。”

“什么时辰了?”夏时锦又问。

“子正。”

“都这么晚了,还来做什么。”

话虽这么说,可夏时锦还是贪恋地搂住秦野的腰,往他怀里又拱了拱,让身体与他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

“想你。”秦野道。

夏时锦闷声笑了笑,“本宫也想你了。”

殿内黑峻峻的,安静无比。

两个人合盖一条被子,就这样抱卧在一起。

夏时锦等了半晌,可秦野却一直没有动作。

她动了动头,鼻尖一寸寸向上探寻,待触碰到他喉间的凸起,轻轻亲了一下后,又轻咬了几口。

一声的闷哼声从头顶传来,秦野身子僵硬微颤,宽阔的胸怀锁紧,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似的。

夏时锦低声邀请:“要不要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