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 皇后断情绝爱,薄情帝王哭断肠-第117章 结发夫妻<br /> <b>Warning</b>: Undefined variable $pagename in <b>/www/wwwroot/www.yannuozw.com/read.php</b> on line <b>67</b><br /> ,福七多,言诺中文

第117章 结发夫妻

“秦统领走了吗?”夏时锦小声问道。

阿紫点了点头。

“娘娘和皇上聊宫中用度支出时走的,奴婢从御膳房回来时,正好在宫道上碰见了。”

一听秦野走得早,夏时锦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没有违背对秦野的承诺,但刚刚的画面若让他瞧见,换位思考下,便会知晓他的心情得多糟。

另一边,萧泽气势汹汹地回了养心殿。

他命九思公公拿来一壶酒,闷闷不乐地独饮起来。

回想刚刚在千禧宫的事,他越想越是恼火,却又不忍心再把夏时锦打到冷宫里,或对她施加什么惩罚。

一生一世一双人?

本以为她夏时锦变聪明了,怎么竟也变得跟如妃一样的执拗、愚蠢?

一国之君怎能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

真是荒唐。

萧泽将一壶酒灌尽,又命九思公公拿来了一壶。

然后便是一壶接着一壶。

醉意朦胧间,萧泽想起夏时锦以前不这样。

以前的阿锦最是贤惠通融,从不在情事上与他过多计较,更不会抗拒与他行床笫之事,也不在乎他身边有多少女人。

她变了,变得像另外一个人。

虽然陌生,却也让他比以往更加着迷。

萧泽自我安慰,许是之前他太过冷漠,在她缠绵病榻时,都不曾去千禧宫瞧过一眼。

所以,他的阿锦伤了心,才会如此怨恨他。

他可以等,等她原谅他的那一天,等她愿意接近他的那一天。

对,慢慢等!

来日方长。

而他想纾解欲望,又何必自讨没趣,去跟夏时锦较劲寻不快。

女人,他萧泽最不缺的便是女人。

“皇上,奴婢侍奉您更衣吧。”

恰好此时,一个宫婢闯入了萧泽那迷离的视线中。

喝醉了的他抬手掐着那宫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嗔笑了一声。

“看吧,朕的身边,到处是女人。”

壶中的酒饮了几口,他将剩下的酒全都浇在了那宫婢的脸上,然后便把酒壶随手扔到了一旁。

他看着那宫婢笑问:“愿意服侍朕吗?”

宫婢顶着湿漉漉的面颊,眨了眨挂着水珠的睫羽,在萧泽的腿前跪下,面色羞红道:“奴婢愿意。”

萧泽坐着那里,捂着眼,肩膀抽动地大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他便大敞胸怀地躺在矮榻上,望着屋顶沉默。

“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喃喃念道:“多离谱滑稽啊。”

“一生一世一双人,就有那么好吗?”

九思公公见状,同那宫婢示意道:“皇上醉了,你好好侍奉皇上休息。”

话落,九思公公便退出养心殿,关上了殿门。

……

仲秋宴散,朝臣领着家眷陆续出宫。

婳妃将刚回来的秦野揪到身旁,为了避嫌,又一同来到御花园里的亭子里。

“今夜给你引见的几个小娘子,可有中意的?”

秦野背对着婳妃,坐在亭子的石阶上,情绪低落地耍着手里的那把黑伞。

见他不说话,婳妃没好气地追问:“问你话呢,倒是给本宫吱个声啊。”

“吱。”

秦野敷衍地学了声老鼠叫。

婳妃气得翻了个大白眼。

姐弟俩僵持了好一会儿,婳妃再次开口。

“阿野,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儿的女子?”

默了半晌,秦野终于有了回应:“小爷喜欢什么样儿的,阿姐都能帮娶回来?”

这话一听似乎有戏,婳妃起身,扭腰踱步走到秦野身旁,与他一同坐在了石阶上。

“以咱们秦家的势力地位,还有你这副皮囊和气度,什么样的姑娘娶不到。”

“不怕娶不到,就怕她配不上你。”

秦野闻言,摇头一声哂笑。

“说说看,哪家小娘子,姓甚名谁,家世如何?”,婳妃让步道:“就算家世不行,若是阿野真喜欢,阿姐就给你讨过来做妾。”

秦野神色略显疲惫,声色慵懒倦怠。

“阿姐还是顾好自己吧,没事多勾着皇上去你的羽坤宫,争取早点生个皇子公主出来,就算是帮小爷我了。”

话落,秦野起身,一双大长腿懒拖拖地踏着月色,身影孤独地出了宫。

回府的路上,亲信朱厌见秦野闷闷不乐多日,便心有不忍地想劝说几句。

“二公子,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车帘里传出懒懒的一声:“不当讲就别讲。”

“......”

有话不说,朱厌憋得难受。

“二公子,这天下女子千千万万,以您的家势、长相,寻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何必天天为了......那个人伤心劳神。”

“要属下说,二公子就权当是风流一场,谁也不吃亏,早点散了得了。”

“否则,日后被人发现,那便是杀头的大祸事。”

“毕竟禁卫军侍卫和那温常在的例子,就摆在那儿呢。”

“二公子也趁早悬崖勒马,收收心,找个好人家的小娘子,过正经日子。”

“实在放不下,二公子便去青楼瓦肆风流快活几夜,这玩得多了,兴许就能看开,觉得女人都那么回事儿,也就不会将那个人看得那么重了。”

车帘里又传出不耐烦的一声来。

“你屁股和嘴莫不是长颠倒了。”

“......”

朱厌默默地赶了会儿马车后,又忍不住唠叨起来。

“二公子若真想得慌,非那人不可,也不差再多干件混账事。”

“下次再带她出宫来咱们府上,就把她关在咱们府上,不让她回去,管皇上怎么找,想来也不会找到咱们府上。”

一声轻笑从帘内传来,只听秦野在车里说:“倒是个法子。”

朱厌闻言,摇头叹气。

他只是随口一提,这秦小爷竟然当真。

病入膏肓,他药石无医了。

秦家的将军府上,秦野沐浴更衣后,在床榻上躺下。

床头留了灯,可那暖黄的烛火,却驱不走屋内的冷清。

思念如潮,秦野将夏时锦之前落在这里的发带缠绕在手上,放到鼻尖下闻了闻,原有的香气已经淡得快没了。

侧头看向夏时锦留在这里的那瓶避子丸,不经意间瞥见被角上挂着一根长发。

瞧了瞧,唇角勾起,秦野伸手捡来。

细细软软的,一看便知是夏时锦掉的。

突然有了事情做,秦野翻身坐起,开始在榻上捡起头发来。

头发丝有他的,也有夏时锦的,好几根搓到一起打了个结,放在他随身携带的香囊里。

如此,也算是结发夫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