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 皇后断情绝爱,薄情帝王哭断肠-第115章 同浴可好<br /> <b>Warning</b>: Undefined variable $pagename in <b>/www/wwwroot/www.yannuozw.com/read.php</b> on line <b>67</b><br /> ,福七多,言诺中文

第115章 同浴可好

俯身迎合夏时锦的身量,萧泽偏头凑近,欲要将那几处红紫瞧个清楚。

夏时锦紧忙用手捂住,编了一通说辞。

“秋干气燥,臣妾近日来啊,身体火大,嗓子都跟着有点疼。”

“听说,这么掐掐,可以泻火。”

她边说,边动手揪着脖子上的皮肉,一扽一扽的,要多用力有多用力,只为遮掩秦野留下的吻痕。

红唇贝齿月牙眼,夏时锦脸上笑意虽盛,却是不达眼底。

目光移向阿紫,她甩了一半的锅过去。

“是阿紫教本宫的,她说这掐得颜色越深,火泻得就越多,就跟拔火罐子是一个道理。”

阿紫反应过来,连忙帮衬道:“启禀皇上,是奴婢跟娘娘说的土法子,儿时奴婢心火肝火旺时,娘亲就这么给奴婢泻火的。”

半会儿功夫,夏时锦已经把自己的脖子掐得红了一大片。

萧泽蹙眉瞧着那一大片的红,眸光微敛,握住夏时锦的手阻拦。

“胡闹。”

“身子不适,传太医来看便是。”

他沉着面色同九思公公道:“九思,去传谢太医来。”

“不用!”

夏时锦紧声叫住。

谢景初那个耿直的性子,来了再说她没上火,这谎岂不是白撒了,脖子不是白掐了。

“叫太医来也是开方子喝药,臣妾只是上点火罢了,不至于兴师动众的。”

她眼巴巴地看着萧泽,卖惨装起可怜来。

“而且臣妾真的是喝药喝怕了。”

伸手抓住萧泽衣袖的一角,她轻轻拽了下,“皇上,别叫太医来,好吗?”

夏时锦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萧泽微微出了神。

细细想来,自他登帝后的一年里,她确实喝了很久、很多的药。

过往种种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萧泽恍然想起夏时锦也曾怀过他们的孩子。

如果他们的孩子生下来,这个时候想来都会满院子跑着叫他父皇了。

可他不仅杀了他们的孩子,还任由母后对她调理身子的汤药动手脚,眼睁睁地看着她像朵花一样在后宫枯萎凋零,置之不管。

甚至......还期待过她的死。

萧泽感动胸口发闷,有种绵密的刺痛从心头一点点蔓延开来。

锋锐的眸眼不再锋锐,萧泽垂眸,借着睫羽落下的阴影,来掩藏着那眼底的情绪。

反手握住拽他衣袖的手,萧泽将夏时锦搂入怀里。

柔声应道:“好,不叫太医,不喝药。”

可夏时锦却对他的温情一点都不领情。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隔出一拳的距离,而僵硬的身体也在不动声色地抗拒他的拥抱。

纵使再愚笨,也能察觉到夏时锦一直以来对他的抵触和疏离。

或许,她早已看穿他以前的肮脏心思,对他心灰意冷。

萧泽不怪她。

是他之前不懂得夏时锦的好。

他会慢慢弥补,等她的心重新暖起来,然后满心满眼都是他。

萧泽贴在夏时锦的耳边,低声又道:“以后都听阿锦的。”

夏时锦一听,趁机蹬鼻子爬脸。

“那臣妾今晚想自己睡。”

一声轻笑从萧泽胸腔闷出,怀里的夏时锦皮得让他气也气不起来,只能沉声警告。

“恃宠而骄,不可取。”

被不喜欢的人抱着,是件很痛苦的事,且氛围在逐渐朝奇怪的方向发展。

而且,夏时锦总觉得秦野还没走,好像还在屋顶听墙脚。

瞥见案桌上的那摞账本,她紧忙寻了个借口将萧泽推开。

“皇上来得正好,臣妾本还想着明日跟皇上聊聊各宫用度之事。”

自然而然地走到矮榻上坐下,夏时锦拿起账本,眼神邀请萧泽一起坐下谈事。

看着空空如也的胸怀,萧泽挑眉,垂手,转而神色落寞地走到矮榻的案桌前坐下。

他开口下令。

“长留,去吩咐人烧水,把浴池填满。”

“九思,你传朕的话给婳妃,前头的仲秋宴交由她来掌持,时辰差不多时,散了便是。”

“阿紫,你去吩咐御膳房,给朕和皇后煮锅小吊梨汤来。”

三人领命陆续而去。

偌大的殿内,便剩夏时锦和萧泽对坐在烛灯前。

夏时锦翻开账本,将截止此月的各项花销用度,一一指给萧泽看。

“距离年末尚有两三个月,可后宫的支出即将达到每年国库给内务府的预算。”

“再过些时日,就要入冬了。”

“且不说要做过冬的新衣,这除了冬储的食粮外,宫内的炭火、烛火钱、又是一笔大花销。”

一提起银子,夏时锦便开始犯愁。

而殿内的氛围也因所言之事变得严肃起来。

“偏偏今年南涝北旱,农家收成不好,灾民遍地都是,税收定不比往年。”

“国库税收减少不说,还要拨银赈灾,帮灾民过冬,这后宫就算想预支明年的预算,也着实不妥。”

萧泽频频点头,甚是认同夏时锦所言。

“不仅要赈济灾民,今年南北边境战火频起,边陲军饷粮草和兵器羽箭,也皆要及时补给供应,国库那边已是力不从心。”

后宫不得参政,夏时锦就算有什么建议想法,也不好言语。

更何况,后宫这一亩三分地的财务问题尚未解决,哪有余力去管其他。

于是,夏时锦开口道:“解决银钱问题,无非就是开源节流。”

“臣妾本是想遣散些宫女、太监和嬷嬷们的,可一想到今年各地都是灾民,百姓生意不好做,这些人出宫后一时半会儿很难找到营生,搞不齐会没饭吃。"

“所以,臣妾想从明日起,在不遣散宫人的基础上,精简各宫用度,倡导节俭之风,另外......”

“另外什么?”

萧泽手撑着腮,目光沉沉地盯着夏时锦瞧,唇角勾着清浅的笑,听得甚是入神。

他发现夏时锦在说正经事时,眼里是带光的。

就连先前同他的那份生疏感,都因她眼里的光,淡了许多。

只听夏时锦又道:“另外,上京多富贵,平日出手都颇为阔绰,臣妾想以皇宫的名义在宫外弄些营生。”

“这样一方面可以添补后宫各种支出用度,另一方面,还可以拨出一部分收入,施粥布济,为安顿灾民,尽些绵薄之力。”

“只是......在宫外做营生的事,还需要获得皇上准予才行。”

“阿锦打算做何营生?”

身为社畜,夏时锦上辈子在公司时,整日想的就是开发什么新项目给公司创收盈利,这一聊到老本行,职业病便犯了。

各朝各代的风雅之事和时尚潮流,很多都是先从宫里和上流社会兴起,然后再流行的。

就比如,那些宠妃们的妆容、首饰和衣裙,最受权贵富商家的女子追捧。

所以,夏时锦想引入现代的一些商业元素,带领后宫集团的姐妹们,弄个皇宫周边系列出来。

什么宫廷茶馆,什么婳妃牌胭脂,什么宫廷霓裳.......

就像是在给客户讲方案一般,她口若悬河地给萧泽讲了一通。

而萧泽则满目惊艳地端详了她好半晌。

待她说完,他意味深长地叹道:“朕的阿锦,变了,和从前一点都不一样。”

夏时锦笑而不语。

当然不一样,此阿锦非彼阿锦。

他萧泽的阿锦,早死了。

适时,浴室里的水都烧好了。

萧泽眸色多情道:“与朕同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