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诱惑!谈个恋爱吗?
封彧内心失望,面上不显。
深情的望着温暖说:“吃什么醋,又不是真的。”
“封老大是真男人,嫂子,快去冒险吧。”
温暖落落大方的起身,走到门口等待着第一位路过的异性。
第一个异性很快就来了。
是那个戴着银狐面具的男人,个子很高,偏瘦一点,穿着黑白拼接风衬衫,黑色西裤。
包房里的人也看到了花启蕴,惊呼声发出来一半,憋住一半。
前一半是兴奋,谁都知道花启蕴是少妇杀手,最喜欢美貌少妇,且没有一个被他看上的少妇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
后一半是吓的,因为封彧已经站起来了,而且脸色阴鸷的可怕。
洛依洛绮看着门外马上走到温暖前面的花启蕴,都暗暗激动着。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们正想着该怎么给温暖和花启蕴制造碰撞的机会,机会就这样送上门了。
封彧快步朝门口走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帅哥,我喜欢你很久了,谈个恋爱吗?”
温暖拦住男人的去路,一只手搭在男人肩上,美眸潋滟,嗓音妩媚娇软。
“哇~”
包房里的男人们终是没忍住发出低低的嚎叫声。
“靠,这声音也太欲了吧。”
“太诱惑了。”
“听的我都立起来了……别误会,我说的是头发。”
“怪不得封老大能沦陷,这分明是个勾人的妖精,哪个男人受得了。”
门外,花启蕴银狐面具下的眼睛瞪的滚圆,大声嚷嚷。
“你怎么能对他说出这样话,他会爱上你的。”
刚刚就在花启蕴马上走到温暖前面时,后面忽然快步上来一个端着酒的服务生。
比花启蕴就快了那么0.1秒,成了第一个到达温暖面前的异性。
温暖抽中的冒险纸牌上写着——
出门对第一个经过面前的异性说:“帅哥,我喜欢你很久了,谈个恋爱吗?”
服务生人高马大,戴着能遮住大半张脸的卫生口罩,浓眉星目,看着温暖时目光盛满爱意。
温暖忍俊不禁。
傻瓜,也不知道把眼里情绪收一收,不怕挨揍吗?
“玩游戏输了?祝你下次好运。”
服务生柔声说,握住肩上的柔苐拿下来,在掌心轻轻捏了捏才放开,朝前面走去。
会所里的工作人员都熟悉这种情况,所以也根本不会当真的。
幸亏他走的快,再晚一步真就挨揍了。
封彧大跨步走到温暖身边,拉住温暖手腕将她扯到自己身后,标准的占有性动作。
他狠瞪了服务生的背影一眼后,冷眸转向花启蕴。
“我女朋友玩游戏输了做任务,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懂规矩,谢谢花少好意提醒。”
说完转身拉着温暖回包房。
进去后欲关门,才发现花启蕴也跟着进来了。
“好热闹啊,大家都是好朋友,你们聚会怎么不叫上我呢。”
想巴结花启蕴的人不在少数,马上给他让开一个位置。
“听说您现在正准备考公,我们不是怕耽误花少您大事才没叫您嘛。”
“难得花少出来放松,相请不如偶遇,咱们一起玩。”
花启蕴正要坐下就看到封彧臭气冲天的脸,又悻悻然站直身体。
“封少是不欢迎我吧,那我还是别凑热闹了,免得扫了大家的兴。”
语调很是阴阳怪气。
气氛一下子安静诡异。
很明显封彧确实是不欢迎他,但一边是海城商业龙头,一边是海城高官爱子,谁都不能得罪。
其实封彧是真想让花启蕴滚蛋。
但是他不能。
拉长的臭脸马上扬起客套的笑。
“启蕴你说的哪里话,咱们关系一直不错,我把你当好兄弟的,怎么会不欢迎你呢。”
“哦,吓我一跳,那是我想多了。”
花启蕴坐下后看了眼桌上的转盘和冒险纸牌。
“玩大冒险啊,我也喜欢这个游戏,一起玩啊。”
所有人都重新围坐,游戏重新开始。
这次指针指向了一个富二代,男的。
他抽中的纸牌是:和在场一位异性法式热吻一分钟。
幸好富二代是带了女朋友来,当即来了个加长版法式热吻。
第三轮指针指到了花启蕴,花启蕴摸了一张牌后视线就落到了温暖身上。
气氛再度诡异,无形中有火花烧起,即将修罗场的既视感。
“不玩了,你们玩吧,暖暖,我送你回酒店。”
在花启蕴亮牌之前,封彧迅速拉着温暖起来。
花启蕴翻牌:和在场一位异性共同关小黑屋十分钟。
“别急啊,这局还没玩玩呢,我选这位美丽的女士和我一起关小黑屋。”
花启蕴指着温暖。
“你找死?”封彧怒了,表面的和平终于维持不下去。
有人赶紧低声跟花启蕴解释:“花少,这是封少的女朋友,封少宝贝心肝的很,您换个人吧。”
“哦,原来是封少的女朋友啊,所以这是玩不起了?说出去也不怕丢人,啧啧。”
“谁说玩不起,不就是关小黑屋嘛,你别吓哭就行。”
“温暖,不可以……”
温暖按住封彧手臂,给他一记云淡风轻的笑。
“放心吧,他不敢对我做什么,既然玩了就得玩得起,别让人嘲笑。”
包房里没有小黑屋,只有个洗手间,关上门,关了灯,里面也是黑黢黢的。
温暖和花启蕴先后进去,关上门。
封彧的心随着门的闭合重重一沉,发现自己还是忍不了。
正要踹门,包厢的门先被推开了,门外人喊道:“着火了,着火了……”
封彧一脚踹开门,拉着温暖就往外跑。
外面也乱了,一股脑全都冲向安全通道,温暖和封彧被撞了好几下,在逃命的路上,没人给封少让道。
逃命的人太多,温暖和封彧强行被人群挤开,不知道是谁推了温暖一下,温暖没有防备冷不丁往后仰去。
腰撞在护栏上,上身失去重心,强烈的失重感让温暖感到了恐惧,已经想象到翻出楼梯摔下去会有多惨。
然下一秒,一只有力的大掌稳稳拖住她后脊梁,倒仰下去的上半身被托了上来。
“别怕,我在呢。”
是穿着服务生衣服的阿豹。
他的声音,他的眼神,温暖再熟悉不过。
“吓死我了。”温暖扁嘴,抱住阿豹的腰,脸紧紧埋在他胸膛上。
刚刚她真的吓坏了。
阿豹轻拍她的后背安抚:“没事了,我说会保护你的,怎么会让你有危险。”
温暖听出他稳如老狗,诧异的抬头:“是你喊的着火了?”
“聪明,我怕他欺负你,以后不许玩这种游戏。”
“你怎么知道我和人……”
“我在你手机里安装了监听器。”
温暖震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昨晚你睡着之后,我实在不放心就安装了,别生气,回京城我就卸载,不会再窥听你隐私。”
温暖没好气地锤了他一拳。
她是介意他在她手机里安监听器吗?她是不满他没有提前跟她说一声。
是怕说了她会制止他安装?根本就是他对她不信任的表现。
就像他做了那么大的决定都不告诉她,她会感到很悲哀,很伤心。
“你干什么,放开她。”
花启蕴被人群冲下来去了,又费九牛二虎之力挤了上来。
在楼下看到阿豹抱着温暖,扯着嗓子怒吼。
两人往下看,就看到一个长相极其英俊的男人伸着脑袋叫嚷。
温暖跟他挥手:“花花。”
“你认识他?”
“嗯,我十一岁时被著名钢琴大师乔三木收为关门弟子,花花也是师父的徒弟,比我晚了一年。”
“他看上去才二十出头。”
“他天赋高,老师收他的时候他才8岁,每年师父生日那天我们都会一起给师父过生日,自从我嫁给你……”
“……蒋听澜,就没去给老师过过生日了,也有好几年没见到过这个师弟。”
脱口而出的“你”字说一半,温暖赶紧改了过来。
好在阿豹并没有听出来,因为他正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嫁给蒋听澜后就不再给你老师过生日?蒋听澜跟你老师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