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进入运河
"大人，北上的水师已经进入运河，预计三日后抵达京城。"赵谦快步走进书房，"西北三路总兵也已经调动兵马，看样子是要里应外合。"
林焱放下手中密信，嘴角微扬。"传令下去，让京城守军按兵不动，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这..."赵谦有些担忧，"万一让他们真打到城下..."
"打到城下？"林焱冷笑，"本官巴不得他们来。一网打尽，总比让这些毒瘤四处流窜要好。"说着，他从案几下取出一份密令，"去，把这个交给北城守将。"
赵谦接过一看，脸色顿变。"大人早有准备？"
"这些年在朝中蛰伏的人，也该清理干净了。"林焱站起身，走到窗前，"告诉陈大人，让他加紧审讯范谦。本官要在水师抵达前，把所有内应都摸清楚。"
"是。"赵谦正要退下，又想起什么，"对了，刚才锦衣卫送来消息，说在城中发现了几处可疑的据点，似乎都是太子旧部的死士。"
林焱眼神一凝，"查。一个都不许放过。"
与此同时，刑部大牢。
"范大人，"陈大人语气阴冷，"你最好想清楚。水师已经北上，你觉得他们能救得了你吗？"
范谦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我...我真的不知道了..."
"还不知道？"陈大人冷笑，"那我们继续。来人，上水刑！"
"等等！"范谦终于崩溃，"我说...我说！城中还有...还有七处据点，每处都有死士三十人。他们都是从江南各地精挑细选出来的好手，一直在等待时机..."
"据点在哪？"
"一处在西市的布行，一处在北街的酒楼，还有..."范谦一口气报出七个地点。
陈大人快速记录，"这些死士的任务是什么？"
"他们..."范谦咽了咽口水，"他们是要在水师抵达时制造混乱，趁机劫狱，放出太子党重犯。然后...然后夺取禁军大营，里应外合..."
"还有谁参与了这个计划？"
"这..."范谦犹豫了。
"看来是还不够啊。"陈大人站起身，"来人，准备..."
"我说！我说！"范谦连忙喊道，"禁军中还有内应！左军都尉张云，右军副将王勇，他们都是我们的人。另外锦衣卫指挥使徐长青也被收买了..."
就在范谦招供的同时，林焱已经开始行动。
"砰！"西市布行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早已埋伏多时的影卫如潮水般涌入。布行中的死士虽然训练有素，但猝不及防之下，还是被尽数拿下。
几乎是同一时间，其他六处据点也遭到突袭。整个京城内外，一片腥风血雨。
林焱的书房。
"大人，七处据点已经全部端掉。"赵谦快步进来，"共擒获死士一百八十余人，缴获武器甲胄若干。另外还搜出了一些密信和地图。"
"可有什么发现？"
"有！"赵谦从怀中取出一份地图，"这是他们计划劫狱时的行动路线。从图上看，他们不光要劫狱，还打算趁机夺取京城火药库。"
林焱接过地图仔细查看，眼神越发冰冷。"传令下去，加强火药库防守。另外..."他顿了顿，"把禁军都尉张云和右军副将王勇，立刻拿下！"
"这..."赵谦有些迟疑，"万一打草惊蛇..."
"不必担心。"林焱冷笑，"他们插翅难飞。"
果然，当锦衣卫赶到张云和王勇府上时，两人早已被秘密监视多时的影卫控制住。搜查他们的府邸，果然搜出了与太子旧部往来的密信。
深夜，皇宫。
"这些叛徒！"萧瑾看着案上的供词，气得浑身发抖，"朕待他们不薄，他们竟敢..."
"陛下息怒。"林焱躬身道，"臣已经控制住了局势。不过..."他抬头看了眼萧瑾，"锦衣卫指挥使徐长青也涉案，不知陛下想如何处置？"
萧瑾眼中寒光一闪，"杀！一个都不留！"
"臣遵旨。"林焱转身要走，却又停下，"对了陛下，北上的水师还要如何处置？"
"你有什么想法？"
林焱展开一份密函，"臣已经调集了五千精锐，埋伏在运河沿岸。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准！"萧瑾重重一拍案几，"朕倒要看看，这些叛徒还能蹦跶几天！"
三日后，运河岸边。
江南水师的战船缓缓驶来，船上戒备森严。水师统领站在船头，望着越来越近的京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突然，岸边号角声大作！无数火把同时亮起，照得夜空通明。
"放箭！"
密集的箭雨从两岸倾泻而下，战船上顿时一片混乱。水师统领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数十艘早已埋伏好的战船从上游冲下，瞬间将他们包围。
"杀！"
喊杀声中，精锐士兵如潮水般涌上叛军战船。虽然水师死士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尽数拿下。
水师统领被五花大绑押到林焱面前，脸色铁青。"你...你们早就..."
"可惜啊。"林焱冷笑，"你们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范谦已经招供了，你们的计划，我们一清二楚。"
"那些据点..."
"都被端了。"林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云、王勇也被抓了。你们的党羽，一个都逃不掉。"
水师统领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次日，京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水师统领勾结叛党，意图谋反，即日处斩！其余党羽，一并处决！"
刑场上，人头滚滚。短短几日，太子旧党的势力几乎被连根拔起。
林焱站在城头，看着远处的尸山血海，神色莫名。赵谦在一旁轻声道："大人，接下来..."
"开始清算。"林焱转身，"查封他们的所有产业，抄没他们的家产。一分钱都不能放过！"
"那些降人..."
"能用的留着，不能用的..."林焱眼神冰冷，"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