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 万物生妖-第191章<br /> <b>Warning</b>: Undefined variable $pagename in <b>/www/wwwroot/www.yannuozw.com/read.php</b> on line <b>67</b><br /> ,窗前夜曲,言诺中文
窗前夜曲 作品

第191章

宫临渊眼中满是痛色,不知是心痛还是伤口更痛。

他一手握着刀柄,一手做出爪状,抬起又落下,最终转身离去,边跑边显出本体,在地上留下一条刺目的血线。

他混入兽群,脱离了众人的视线。

紧接着,兽群的攻击变得杂乱无章。

秦默默哭成泪人:“他死了。”

目睹整个过程的闾丘岭叹息一声,庆幸的同时,为秦默默感到难过。

他手腕一紧,被秦默默抓住,她道:“城主,我们还要阻止仙藤攻击结界。”

第107章 天道

“你知道原因吗?”闾丘岭问道。

他至今没能查清楚巫月教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在操控仙藤。

曾经,举整个青禾宫之力都没能撼动分毫。

之前疑心戴含之也只是病急乱投医的假设。

秦默默点点头:“是老祖所为,刚刚挟持我的就是老祖,柳轻芷只是她的假身份。”

如果苏琼音没有下封印,九方濂又怎么会攻击结界,这么说也没错。

“???”闾丘岭道:“老祖人在仙界!”

“老祖到底在哪里,您不是看到了吗?”秦默默不答反问。

“……”闾丘岭的脸色慢慢沉下去,自欺欺人地道:“应该是阵法出错了。”

秦默默用一双水润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摇摇头。

阵法是两人共同设下的。

闾丘岭:“……”

其实,他也没找到出错的地方。

秦默默神情有些急迫:“老祖是借助信仰之力在控制仙藤,只要您将老祖从本城除名,并告知内城所有人,不再为她提供信仰之力,就能阻止她。”

哼——

灵植生灵本就不易,还要经历千年才有可能飞升,为什么用你死带上我或是我死带上你这种方式来收尾,苏琼音那种人连给九方濂陪葬都不配。

从确认苏琼音的身份那一刻起,她就想到了用这种即能保留阵眼的结界,又能让九方濂摆脱束缚的双赢的法子。

之所以现在提出,是因为时机才刚刚好。

一来,闾丘岭不会轻易相信,她也拿不出确凿证据;二来,此事关乎整个掩月城的荣誉,闾丘岭就算相信了,也会给老祖遮丑。

眼下这种情况,就算是搞错了也要试上一试。

在大义面前,秦默默连心上人都捅了,一个黑心肝的老祖宗不能舍吗?闾丘岭深吸一口气,用内力发出声音,传遍战场的每一个角落,

“掩月城所有人听着,我以掩月城城主的身份宣布,即日起将巫月教第一任教主,掩月宗第一任掌门,本城的先祖苏琼音从本城除名。”

把开山老祖除名……看把你能的。

众人想不通闾丘岭怎么会在这种场合突然来这么一出,哗然一片。

再者,说句不好听的,飞升和死了没区别,此举和鞭尸同理,老祖哪里招惹他了。

无论如何,闾丘岭身为当代掌权人,依照城规,他有权决定此事,话音落下就生效了。

且相比素未蒙面的老祖,闾丘岭对掩月城众人的影响力更强,就算不知前因后果,大家也相信“老父亲”不会无故放矢。

老祖……不要就不要了吧。

施加封印的信仰之力骤然缩减直至彻底消失,躁动的仙藤平复下来,随后迎来了漫天霞光。

血腥的战场变得绚丽多彩,如梦如梦。

被霞光笼罩的时候,无论是人还是兽,都有一种被强大的上位者睥睨的感觉,不自主地停下动作。

“谢谢你。”秦默默听到九方濂恢复理智后,温柔的嗓音。

九方濂知道,以闾丘岭的为人,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可能让他做出违背道义的事,只有秦默默能让他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插在白虎腹部的牡丹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尖叫声:“啊啊啊,秦默默,你骗我!”

牡丹匕首正是苏琼音的真身,九方濂能想到的事,苏琼音也能想到。

秦默默担心宫临渊的伤势,此时也赶了过来,闻言道:“到底是谁骗了谁?”

母亲曾对她说过,仙藤没有开灵。

且从白狮阴差阳错才得知他父亲的血脉之力可以看出,他父亲行事一直很苟,为了隐藏能力,不曾与妖兽直接交流,像真正的人族一样活着,连灵王都骗过去了。

那么在仙藤和人族之间做出选择的事根本不成立。

她早就怀疑过宫临渊就是灵王,但灵王死于她父母之手,她一直在回避这件事,想必宫临渊亦是如此。

苏琼音说宫临渊只把她棋子,但既然是棋子,保住她自己就行了呀。

在她母亲差点陨落的时候,是宫临渊提醒她可以使用信仰之力救母亲一命。

无论他是不是灵王,待她的心意都是真的。

最关键一点,如果苏琼音真是为了阵眼,直接言明不就好了吗,全天下的人都会支持她,何必偷偷摸摸再创立一个巫月教在背地里搞事情。

由此可以看出,不管当初用什么方法制造了阵眼失控的假象,事后都经不起推敲,不然又为何要亲自守着仙藤。

从始至终她都是清醒的,那些挣扎的过程只是假象,没有高超的演技,如何能骗过千年的老怪物。

“我骗你也是为了守护人族……”牡丹匕首说着显出

了人形,失去了气息,九方濂的力量冲破了共生契。

第二次听到同一个人同样风格的遗言,秦默默认为她是演戏太久,把自己都洗脑了。

九方濂身子晃了晃,又不动了。

“濂?”宫临渊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