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 万物生妖-第5章<br /> <b>Warning</b>: Undefined variable $pagename in <b>/www/wwwroot/www.yannuozw.com/read.php</b> on line <b>67</b><br /> ,窗前夜曲,言诺中文
窗前夜曲 作品

第5章

加之这些年在秦家又捞了不少,算上挖仙根之仇,不刮秃了她都对不起自己。

明面上的东西都不太值钱,秦默默看不上,于是先退了出去。

大伯母李玉燕和秦明钥往来颇多,经常联合起来算计秦默默。

不过大伯和两位堂兄不参合,她一个外姓人只能分到些银钱而已,不值得秦默默走一遭。

院子里传来哭嚎声,秦默默潜过去看到胖成水桶的秦明钥把下人往火堆里面推:“我给宁儿准备的嫁妆还在里面,你们快去给我拿出来!”

然而火势太大了,谁也不想送死,秦家其他人也没有上手帮忙。

“谁要是能把宁儿的嫁妆拿出来,赏银一千两。”

强逼不行改利诱,秦明钥从腰间取出一个乾坤袋,袋口还拴了一根细绳与腰带固定在一起。

重赏之下果然出了勇夫,可惜头发起火了,胳膊也烧伤了,还是一无所获。

那人想讨个伤药钱,秦明钥自然是拒绝了。

事情都没办成,还让老娘贴钱,想得美!

等到火终于扑灭了,秦明钥在黑灰里扒拉了半晌,嚎嚎大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一直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安慰道:“宁儿婆家富贵,不差这点东西。”

看那媚态横生的脸庞,纤长如柳的身段,好像是个小馆。

啧啧,秦明钥倒是有这个资本养着。

“你懂什么!”秦明钥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正因为富贵,宁儿才需要这份体面。”

秦明钥看向秦老夫人,语调拉得很长:“娘,宁儿的体面就是秦家的体面,您可不能不管啊。”

秦老夫人扶了扶额:“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得问你爹。”

秦老爷子眉头一挑:“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火到底是怎么烧起来的?”

秦默默房里都是边城有钱没地买的好东西,想起来就肉痛。

门房战战兢兢道:“更人说看到表小姐屋顶有一个白衣女鬼。”

话音落下,秦家一家子脸色都不太好看。

“莫不是默默回来了?”李玉燕牙齿打颤。

“你胡说什么,默默还在掩月宗呢!”秦明钥呵斥道。

“啊!”李玉燕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躲在秦岢身后,指着秦明钥那间房的房顶:“我看到默默了!”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空空如也。

秦老爷子瞪着秦岢:“还不快把她带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秦岢遵从他的话,把李玉燕拉回房。

路过秦默默藏身的花丛时,李玉燕嘀咕道:“秦默默嘴巴叼得很,说她误食中毒,我总觉得有蹊跷,她这一死,好处都被你妹妹母女两个捞去了,说不定就是被她们害死的。”

秦默默没爹没娘,又是个小孩子,想得好处还不是信手拈来,落到秦明钥母女手中再想抠出来就难了。

她最气的就是这一点。

闻言,秦默默将一株牡丹拦腰折断,这死法编得也太憋屈了!

秦岢身子一僵:“明钥是喜欢贪些小便宜,但绝不会伤人性命。”

后面再说什么,秦默默就懒得去听了。

等到众人回房歇息,秦默默潜到祖父母窗外,先是假装风声摇了摇窗户,然后猛地推开。

刚刚躺下去的两位老人惊坐起来,秦老爷子关窗时纳闷道:“风有这么大吗?”

秦默默反复折腾了三次,秦老夫人瑟瑟发抖道:“难道真的是默默回来报仇了?”

秦老爷子抽了一口烟斗,不悦道:“不要自己吓自己,当年如果不是我们从天水河把老三捡回来,他早就死了,哪来的秦默默。”

所以,秦家人从老三一家身上捞好处是应该的。

秦默默怔愣,秦家自祖上就是普通的猎户,他爹的出现就像是变种。

原来不是亲生的啊,她爹知不知道呢?

她折腾二老,就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疼爱孙子和外孙女,独独把孙女当成可以随意薅羊毛的小羊羔。

得到这个答案,她不仅没有失落,反而有种释然的感觉。

失财的秦明钥身心都发泄了一番,然后沉沉地睡去,鼾声如虎。

她的新夫受尽折磨后,起身离开房间。

秦默默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入。

秦明钥一无所觉,又或许只当是丈夫回来了,他爱干净,事后总要把自己收拾利索才会回房。

秦默默没有在秦明钥脱下来的腰带上找到乾坤袋,倒是看到了从她枕头下面露出来的一截细绳。

呵。

秦默默从袖子里取出用来捉弄人的哑粉,顺着秦明钥张开的嘴巴倒进去。

秦明钥睁开双眼,一边咳嗽,一边本能地捂着喉咙,目光触及秦默默,惊恐至极,喊不出声来,只能胡乱地扑腾。

秦默默迅速抽出细绳,拿到乾坤袋收进妖穴,伸手扣住秦明钥短粗的脖子,咧开笑容:“姑母,我回来索命了。”

秦明钥口吐白沫,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秦默默却没有继续,被亲人所害和被外人算计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就当是偿还秦家的恩情,放过她一马。

不过气还是要出的,她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用帕子裹着秦明钥沾满黑灰的臭鞋塞进她嘴里,然后才离开。

秦秦明钥给她下了药,动手的是苏烟宁。

她把目标缩小到苏烟宁一人,打算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那名被火烧伤的下人不太好过,没有钱,他没办法三更半夜地去把大夫闹起来。

如此严重的烧伤,他只抹了一点治疗小擦伤的药膏,然后坐在房檐下吹冷风,心中充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