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 盗墓笔记之长生墟-第300章 未触发预警<br /> <b>Warning</b>: Undefined variable $pagename in <b>/www/wwwroot/www.yannuozw.com/read.php</b> on line <b>67</b><br /> ,费十一,言诺中文
费十一 作品

第300章 未触发预警

第300章未触发预警

闷油瓶果然认真洗了很久,久的我都在沙发上等睡着了。

他出来看我睡了,手指竟然轻轻划过我颈下伤疤,我瞬间惊醒,一把握住他的手,身体不由自主绷紧了。

他任由我握住,俯身轻轻问我,“困了?要不,我帮你洗?”

“好啊。”我放松下来,脸贴住他掌心,伸个懒腰,作势还想继续睡。

他顿住了,一下直起身,竟然真的像在考虑要不要把我抱进浴室,我没忍住笑出声,“开玩笑。我自己洗。”

赶紧起来进去洗手间。

洗完出来他已经在床上躺好了,我爬上去,自己躺上另一个枕头。

他还在等我投怀送抱呢,转眼看我自力更生了,“?”

我摸上后脑勺,“好了。”

“是么。”

我话声未落,他就一个翻身贴过来,温热的脸颊伏在我颈间,然后深深吸了一口,就跟吸猫吸狗一样,我刚要问他在干嘛,他径自说,“好闻。”

动作很娴熟,可能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什么好闻?”我侧过头好奇的闻闻自己,然而什么也没闻到。

他没回答,就安静趴在我胸口,这情景跟前几天正好调换过来了,几缕发丝拂在我脸上,清浅气息吹拂心口,我忍不住开始升温。

抬手抚上他后背,沿着肌肉线条轻轻摸下去,又沿着脊柱中线摸回来,原来他身上不止腹肌那么美好呵。

他悄悄长吐一口气,像是无法忍受,是不喜欢吗?我连忙停下手。

结果他等了几秒,低声说,“继续。”

原来他挺喜欢啊,我手按住他的腰,刚要开始动作,就见他突然手肘撑起身体,伸出左手捂上我口鼻,虚虚的,并没有用力,我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时玩心大起,就轻轻舔过他掌心。

他似乎没想到,手瞬间捂紧了,然后靠近我的脸,右手食指竖起,做了个嘘的手势。

啊?不是跟我玩闹,是外面有情况?他听到什么了?

不应该啊,小花不是说这宅子四面八方都有人轮班值守,有情况会及时给我们发预警么。

我在屋里什么也看不到,但闷油瓶肯定不会听错,这时候还真有点怀念刘丧在了。

我收起全部旖旎心思,看闷油瓶跳下床,从床底抽出黑金古刀,然后悄无声息穿上鞋,拉开门出去了。

我乱七八糟翻身下床,刀放哪儿来着?趴下去在床底一通乱找,没找到,最后从背包里找到黑金狗腿,握在手里,慢慢摸出去。

宅子上下灯都熄了,只有院子花树下还亮着几盏昏黄的地灯,直到如今依然没有收到任何预警,所有人都在睡,甚至能听到胖子酣睡的呼声。

闷油瓶去哪了?

我在会客厅门口阴影里逡巡一圈,没看到他的人。

突然想到什么,就沿着耳房廊下悄悄摸到院子里,远离地灯把自己藏进阴影里,离得足够远了,抬头就看到闷油瓶正站在屋顶上。

他什么时候飞身上去了,黑金古刀已经出鞘,像是正在跟什么对峙。

无风无月,但城市的灯火无处不在,云层里都是光污染,天际霓虹还是勾勒出夜空中一个巨大的影子。

初一看,我真以为他面对的是棵高树,细看才明白,是树影里藏着东西。

我明白为何周围小花的伙计没动静了,这又是张家人被改造之后变成竹节虫一样的巨人,细细瘦瘦,它又刻意藏在树影里,不近前看会以为是花枝树干,电线杆子,就是不会认为这是个人。

所以它接近了,但没有触发任何预警。

我身后房门无声无息开了,应该是屋内人听到我的脚步声惊醒了,警惕性够高啊,回头一看,是小张哥。

他对我做个手势,问我在干什么,我指指正房屋顶,小张哥抬头就看到他家族长威武如山的剪影。

他贴近我,超小声问,“族长在做什么?你们吵架了,气到他上去吹风?”

我转头看他,一脸问号,他在跟我开玩笑吗?但看他脸上很正经,应该不是。

我有些无语,这人什么脑回路,我和闷油瓶怎么会吵架?就算吵,他也不至于抄着黑金古刀爬到上面去吹风吧?

我摇头,这时节也没法跟他仔细解释,我示意闷油瓶面前有东西,但小张哥看过去,什么也没发现的样子。

我只好轻声说,“有张家人。”

他看一圈,“哪呢?”

我跟他比划了个火柴人,他没看懂,这时闷油瓶放下刀,往前伸出手去。

我有些担心,一声小哥差点叫出口。

闷油瓶手里应该捏着张家族长铃铛,我听到铃声在天地间响起,四方气息共鸣,如黄钟大吕在空山回荡。

小张哥也听到了,他捂上心口,悚然一惊,“有张家人?”

这铃铛可破一切幻境虚妄,能镇住张家人凌乱的心魂。

那竹节虫一样的张家人动了,它高的几乎越过了正房屋脊,真不知道它的骨节如何支撑它的身体。恢复神智的时间很短暂,它将树枝一样的手臂伸到闷油瓶面前,闷油瓶有些迟疑,但还是手起刀落,斩下它的右手。

随后,这只竹节虫慢慢佝偻下去,消失在无边夜色里。

闷油瓶拾起细瘦的右手,孤独的站在屋脊上,久久没下来,一直到我仰头站累了,轻声喊了句“小哥”。

他才如梦方醒,走到屋脊边缘,手攀住屋瓦,试图纵身跳下来,我担心他摔到,急忙跑过去,“小哥!”

院子里太黑,小张哥又怕我摔了,紧跟在我后面唠叨,“这么矮的房子,族长没问题!你看点路吧!”

矮什么,房子就有三米多高,院子还有台阶。

而且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我真摔了,倒不是看不清,是忘了有台阶,闷油瓶已经跳下来,他往台阶上一步拎住我手腕,问我,“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放心。”

闷油瓶把那只断手递给小张哥,然后俯身捡起刀鞘,把黑金古刀收好。

小张哥捧着那只断手,一脸严肃,“族长,张家人?”

“是。”

“张唯元和晓山青?”

“嗯。”

张唯元应该是东南亚张家带头反叛的人吧,我听到小张哥的呼吸声都变沉重,怒气自他身上蓬勃发散出来。

“好,很好。”小张哥咬牙切齿的说。

他好像一直很在意张家,心心念念想要振兴张家来着,结果在他努力发展队伍,团结一切可以拉拢的张家人的时候,后方竟然有人开着挖掘机大肆盗挖张家摇摇欲坠的墙角,气的他都想当场手刃那两个垃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