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 盗墓笔记之长生墟-第283章 新帐旧帐<br /> <b>Warning</b>: Undefined variable $pagename in <b>/www/wwwroot/www.yannuozw.com/read.php</b> on line <b>67</b><br /> ,费十一,言诺中文
费十一 作品

第283章 新帐旧帐

胖子吃多了,捧着肚子转圈消食,这还是他回来第一顿热乎饭,吃的心满意足,边走边冲我翻白眼。

还冲小张哥飞眼色,“我们之间的革命情谊你不会懂的。不是说要开会吗?赶紧完事,我要睡了。”

“别积食,多走一会再睡。”

胖子停住,“我不懂在这住院有什么意义,挤挤巴巴,都没地儿遛弯。饭是小花亲点的酒楼外卖,医生是随叫随到的老中医,那我们去小花宅子里躺平休养不好么?还能看看花,看看草,看看人造景。”

我转过头看着他没说话,胖子闭了嘴,过来趴在靠背上,凑近我耳边。

“是,我知道你担心小哥,可小哥又不想做手术,光靠针灸行不行?你在医院里不相信医生的判断,迷信外来老中医,多少对本院有点不尊重。”

住院是为了更好帮小哥止痛,方便随时检查,了解他的恢复情况,顺便做个微波理疗什么的,这些都已经安排好了。不动手术,放任张有药施为是小哥的决定,我信他的判断。

至于尊重不尊重不在考虑范围,出院的时候爽快付钱就行了。

胖子还想继续长篇大论,我忍不住打哈欠,都被他啰里吧嗦说困了。

闷油瓶回过头,简简单单一个眼神,就压制住了胖子的小抱怨。

他改了口,“天真困了,咱们聊两句赶紧睡,天真你快说,从哪聊?”

李佩玖收拾完进来,我示意他坐下,然后冲他一挑下巴,突然问他,“你老板的伤好全了么?”

李佩玖可能以为我知道了,其实没人跟我讲,我是猜的,但他这会没多想,顺口答了,“好的差不多了,您别担心。”

胖子拦他不及,瞪眼去看他,他才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冲胖子赧然一笑,也不确定他是故意还是无心跟我走漏这消息。

这人素来滑不溜秋,谁也不得罪。

我叹口气,小花受伤了,所以他一时半会不会来见我了。

“话已至此,就跟我说说他怎么会受伤吧。”

这件事我们三个都不知道,小张哥看样子也不知道,我们四个看着他,李佩玖沉默,最终还是全说了。

小花和我们车队刚出门就被盯上了,途中他施个障眼法,把我们三个摘出去,趁对方没反应过来,全员立即离开成都,混在车流里北上。

对方仓促追来,双方连试探都没有,一出城就上演一场生死时速。最后发现是东南亚张家和晓山青的人,个个都是亡命徒,就这样锲而不舍追击他们一路。幸而小花未雨绸缪,私下里早就召集一批好手,双方谁都没占到便宜,互有损伤。

小花本来还算平安,但就在河北某处停下加油的时候,有几辆不挂牌号的车子撞进车队,由于是加油站附近,现场一片混乱,小花被安全气囊拍到,好不容易跳出来,又去救黎簇和苏万,结果被对方假扮成热心救援的加油站工作人员给刺伤了。

然后那人被勃然大怒的黑瞎子一脚踹飞出去,足有十多米远,胸口都塌陷下去,没当场死亡都算黑爷心软。

“伤到哪里?”

李佩玖比划一下,“右臂。”

我有些无语,之前出山回成都小花假装手臂受伤,这回他回京可是货真价实的伤到手臂了。

所以老祖宗留下星气、谶纬之学,教导我们不可轻做图谶之言,就是不要自己给自己立什么不幸的flag。

“哎。”

我也看向自己多灾多难的左肩,感觉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闷油瓶看着窗外,虽然面色很平静,但我觉得他也有些烦心,他上次提了我和胖子,还有黑瞎子,没提小花是吧,东南亚那群混账还真会钻空子,真是一再挑战他家族长的容忍度。

行吧,正好新账旧账一块跟他们算算。

我给小花上午就发过消息,但他一直没回,这会儿我问胖子,“他还在山里?”

胖胖摇头,“回来了,刚一回城就有文山会海在等着他,真是穷人有穷人的苦,资本家的日子也不见得轻松。”

是啊,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的救命钱都是小花辛辛苦苦挣来的呢,所以要省着点花。

还有,怪不得下午黑瞎子走了没再回来,原来是回去接驾大老板了,呵、呵。

我这会儿眼睛涩的要命,北方天气这么干燥的吗,我要脱水变葡萄干了,坐那一直揉眼睛,闷油瓶就问我是不是困了。

胖子就说,“正好说话告一段落,快去睡吧,看你现在虚的嘞。”

这话我不能认,骂道,“老子不虚。”

“好吧,你虚不虚的不知道,困不困一眼能看出来,从十八层地下到万丈高楼,你这是水土不服了。”

靠,我又不是地下生物,还有这种水土不服,我不应该是从南方到北方气候不适应吗?

小会这就散了,各自洗漱准备睡觉。

由于我只能趴着睡,还得劳烦闷油瓶当抱枕,胖子顺理成章霸占了里间另一张床,小张哥和李佩玖在外面拼床。

“明天有事叫我,没事就别叫我了,我跟周公有个三天三夜的约。”

胖子躺下就想睡,我趴着听着心跳好像又睡不着了。

只留下一盏夜灯,闷油瓶看我不睡,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胖子?”

“嗯?”

“在崖底发生了什么?能说说吗?”

“小哥没跟你说啊?”

“小哥会跟我说吗?”

胖子半天才哦一声,我差点以为他睡着了。

“也没什么,你被串了串挂起来,黎簇上去跟风二河拼命,没一会儿两边打得头破血流。可能那劳什子原石嫌吵,就把所有人biu一下转移走了。后来我们一边打架一边找人,好不容易把人凑齐,本来商量着怎么救你,结果小哥让我们找路,他回去接你。”

“那你挺厉害啊,还知道炸开岩壁,放地下水进来,不然黑岩整个一塌,我们谁都出不来。论救命,你当为第一功。”

胖子翻个身,这次倒没有居功,“嗨,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团体的智慧。我跟小张哥不是找到张有药了么,那孙子被困在绝壁上了,还是小哥上去把他接应下来,然后我们又救了刘丧个战五渣。张有药说黑岩会塌,刘丧就听到外面有水声,然后找到石壁最薄的地方,把老子planAbcd一股脑用上了,两发入魂,又炸出个大山洪,你没被冲走吧?”

“没有,我们爬石壁上去了。”

“就知道你聪明,同样的山洪淹不到你两次。剩下的就是小哥那边了,我就不清楚了。”

闷油瓶没接话,看来他这边的事他不想多讲,就轻拍我的背,低声说,“睡吧,晚安。”

在那两天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他是不是跟风二河私下见面合谋过,这些事估计他永远不会告诉我了。

靠着张有药的术,他的左臂总算撑过了那两天,看样子晓山青也没少在他手底下吃亏,精神被折磨的有些焦躁冒失了。

后面又被风二河拿我相激,最终抛弃了他的多疑,踩中了风二河精心为他打造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