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 剩三月命?替嫁弃妇发疯创死所有-第362章 自作自受<br /> <b>Warning</b>: Undefined variable $pagename in <b>/www/wwwroot/www.yannuozw.com/read.php</b> on line <b>67</b><br /> ,青城客,言诺中文

第362章 自作自受

第362章 自作自受

自从那晚,霍听潮把阮江月叫回去,将她留在萃英馆过了一夜后,之后的日子,阮江月基本没回去岱伯为她安排的那座院子。

晚间二人要么都在靠窗那榻上,要么在床上。

总归都是一个打坐养神,一个睡在一旁,就这样自然又和谐地待在一处。

霍听潮不用下人服侍。

石林、石青、银红几个都是沉默话少的护卫。

李云泽那更不用说了,除非必要绝不随意开口,嘴巴严是出了名的。

因而,霍府上下,竟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事。

连岱伯和霍老爷子都不曾听到风声。

阮江月曾有些担心,怕他一直坐着根本休息不好。

但霍听潮说,他在武霞山上十年,早都已经习惯了打坐休憩,内息运行周天,调精、调血、调气。

躺不躺并不要紧。

这让阮江月觉得无比新奇。

人竟然不用躺着,就可以恢复精神?

这多新鲜。

她只在一些传奇志怪上看到过,而且那些志怪类杂书里,这一类坐着就能休息的人基本都是神人仙人。

所以霍听潮,这也是要成神成仙的吗?

午后的阳光洒进窗内。

阮江月昨夜睡得好,今日午憩便不怎么睡得着,闭眼一会儿后索性不强迫自己非要睡,张开眼儿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霍听潮。

春日的午后,阳光很温暖。

霍听潮穿一袭玉白素衣,浑身上下不见任何纹绣和装饰,乌法半挽,用她送的发簪固定着。

金辉落在那几乎完美的俊脸之上,好像周身涌起一圈熠熠的光晕。

阮江月看着,她的脑袋里面便是刚才那些思绪窜来窜去。

成神成仙……

他这样子还真有那么点子味道!

先前在定州的时候,姑姑就说过,这个人浑身上下几乎没有红尘气息。

后来到了北境,他与自己在一处做了许多事情,但她也很少能感受到他有什么剧烈起伏的情绪。

回到京城,成为永安王亦然。

他好像永远都是镇定、冷静的。

清心寡欲,不染人间烟火。

他也从不说他自己以前的事情。

这样的一个人,让阮江月时不时心中冒出些不安,总觉得自己和他是无法长远的。

她也曾为这不安矫情地闹过几次情绪。

最后都以霍听潮的安抚告终。

但那不安,一直还在心里。

阮江月一直知道。

当不安在心中起起落落的次数太多,时间太久之后,阮江月好像也习惯成自然。

每当那不安冒起来的时候,阮江月心底的卑劣就开始压不住。

是的,卑劣。

她感觉自己面对霍听潮,总有很多卑劣。

她知道,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还会耐着性子好好地安抚,哄慰她,所以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前天晚上她便使性子说不想睡榻,要去床上,还要他也去床上打坐。

霍听潮自是陪着她去到床上了。

结果她眨着眼睛,满脸无辜地对他毛手毛脚。

惹得霍听潮无奈非常,将她揽在怀中,任她胡来,纵容她和纵容一个任性的小孩子似的。

最后,阮江月自己不好意思,撇着嘴赖在他怀中睡着了。

他好像永远不会失控。

哪怕与她再怎么亲近,也不会失控。

他的那双眼任何时候都没有欲望。

自己好歹也是个女子,睡在他身侧,还时不时招惹他一番,他竟是一点邪念都没有啊!真真坐怀不乱的圣人!

阮江月又想起,以前在北境,他们亲近过很多。

他似乎是有过一些炙热的反应。

但阮江月也是青涩的,倒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搞错……

她眼儿一眨一眨,盯着霍听潮看了良久,脑袋里的思绪一浪又一浪胡乱地拍打着心湖的湖岸。

不知过了多久,她心里的卑劣又按捺不住,探出手,一点一点伸向前,落在了霍听潮的手背上。

拇指的指腹轻轻触碰着那手背上细嫩的肌肤。

过了片刻,她又觉得,自己这样可能是不太够的。

于是食指和中指点着他的手背,一点点往里挪,指尖落到他的手腕处,手指一滑,将那手腕圈住。

他的手腕比自己的大一圈。

其实那时候他带着八卦银手镯的时候还蛮好看的。

不过如今那手镯到自己这儿来了……

阮江月胡思乱想着,看他没有被吵醒,继续任性,手指更往里探,还直起些身子,另一手往他腰间抱去。

然而她的手还未碰到霍听潮的腰侧,原本入定的男人反手扣住了阮江月探在他袖内的手。

猛地一拉。

毫无防备的阮江月直接被他的撞入怀中。

霍听潮的手圈在阮江月身后,将她轻轻护着,他低头,唇瓣靠在阮江月的耳畔,“又来扰我?一刻都不安分!”

那语气里颇多无奈,颇多纵宠。

阮江月暗忖:你老这样跟我说话,你让我怎么和你安分的起来?

她索性自暴自弃,脸颊埋入霍听潮怀中,“听说入定的时候是不能随意被惊醒的,你怎么醒来了?

你不会走火入魔什么的吧?”

“不会。”

霍听潮一笑,手在阮江月的后背上轻轻拍着,“怎么不好好休息,是睡不着吗?”

“是啊,每天都是吃吃睡睡,那儿那么多睡不完的觉呢?我以前也不是懒怠的喜欢睡觉的人啊。”

阮江月念着,侧脸时额头便贴在霍听潮的脖颈上。

只觉那碰触到的肌肤冰凉细腻。

她扬了扬额头,额角从霍听潮的脖颈,曾到了他的下巴上,唇角便落在男人的喉间,轻轻啄了一下。

又顺势浅浅地咬了咬。

霍听潮喉结滚动,呼吸微乱,手掌果断落在阮江月的后脑勺上一按,把她按回自己胸怀之中。

离那些危险地带都远一点。

阮江月倒是安分了一会儿,却没安分很久,手又在霍听潮的身前拂来拂去。

霍听潮只得抓住她的手,低头无奈地看着她。

这个任性又大胆的姑娘,这几日快将他最后一点点冷静和耐性磨完了。

而他偏偏对这样的任性既心中无奈,却又隐隐受用,总是不舍得推拒的太过,然后引来姑娘更多的胡作非为。

霍听潮不觉暗叹一口气,这真是自作自受了。

“怎么了?”

阮江月无辜地看着他,“你最近经常叹气。”

“……”

霍听潮无言以对,只得说点正事:“殷家清算的事情告一段落,今早晋阳王递了一封折子上去。

陛下应该会对殷家做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