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你是想收拾他一顿,继续留在单位工作?
现在陆岐山有了后,她也不再蹦跶。
能遇到合适的就结婚,没有就算了,总归将来百年后,有人管他。
一行人搀扶着陆老太太去了隔壁院子。
陆瑶和沈泽带着沈白榆两口子回来,就在隔壁开始琢磨晚饭。
陆瑶在程家村做了8年的饭,家常便饭的手艺不在话下。
沈泽这个胃,或许是原主程涛的,还真就爱吃陆瑶做的粗茶淡饭。
今天家里热闹,肯定要整几个硬菜。
勤务员早就按照陆岐山的吩咐,弄了3斤羊肉和两斤牛肉骨头,还抓了两只活鸡放在院子水管处。
“我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肉,尤其这两年,牛羊养得好,牧民们收入都可观了。”勤务员放下鸡的时候,嘴里还热情的介绍起当地的民俗特色。
8月底,草原凉风习习。
晚上大家就在院子里,做起了烧烤。
陆岐山和陆老太太这里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突然一下子聚集了这么多亲人,陆岐山的记忆就恍惚回到当初儿女绕膝的情形。
世事难料,时过境迁,眼前再次浮现热闹的场景。
陆岐山一时没忍住,红了眼圈。
他双鬓斑白,看着身姿高大雄壮,但确实不年轻了。
陆宇递给他纸巾,“爷爷,你别哭,以后小宇保护你和太奶奶。”
他小大人似的宣告,倒让陆岐山笑了起来,“人小鬼大!”
他用下巴指了指正在烤的肉串,问道,“想吃什么?”
“羊肉串!”陆宇指着嗞嗞冒着油烟的肉串。
陆岐山弯腰拿过来,“吃吧!”
陆维远知道自家媳妇不吃羊肉,特意捡着别的给她。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陆老太太全程都眯眼笑得合不拢嘴。
晚上,广袤的大草原,繁星点点。
好像整个璀璨的银河都挂在了这方天幕里。
闪闪烁烁,梦幻美丽。
沈泽带着陆瑶和沈白榆两口子仰躺在草地上。
“维远,下半年你二哥出差多,姐一个人在港市不习惯,我打算带着陆杰先回来西北。”陆瑶说着自己的打算。
“那小宇呢?”陆维远问道。
“小宇的功课到了关键时候,那边有保姆在,还有沈老太爷照顾。”陆瑶道。
“你们安排好就行,爸妈现在对咱们也没啥要求,就想咱们过的好,高高兴兴地。”
陆维远想起过去这些年,他们陆家的事情,陆瑶遭遇的苦难,还有半辈子都不在家的陆献国,就生出无限感慨。
人只有曾经失去过什么,才会再重新获得后倍感珍惜。
沈白榆握住陆维远的手交叉,她望着漫天繁星,“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的,是爸妈最大的心愿。”
陆维远握紧她的手指,转头问沈泽,“二哥,你们来这么久,有没有住过牧民的蒙古包啊?”
沈泽笑道,“来的第一天,爸就给安排了。”
陆维远一愣才明白,他说的是大伯。
沈泽倒是快,“那你要是以后见我爸妈叫什么?”
“二爸!”沈泽连犹豫都没有。
陆维远顶了顶牙笑,“二哥,你还真是无缝衔接。”
陆瑶噗嗤笑起来。
“行了,不跟你们两口子搁这里喂蚊子了。”
他起身把沈白榆拽起来,揽着她的肩膀朝家里走去。
陆岐山院子侧边全是客房,陆维远住在二楼最边上。
陆维远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
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身上的线条极为好看。
每块肌肉都遒劲有力,没擦干的水汽顺着腹肌蜿蜒渗进浴巾深处。
他拿着白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看了眼趴在窗户边仰望星空的女人。
“早知道这里视野好,咱俩就不下去喂蚊子了。”
沈白榆扭头看他,“你不懂,躺在草地上和坐在这里看是不一样的。”
陆维远把毛巾搭在脖子上,走上前弯腰圈住她,坏笑,“我是不懂,只要我媳妇懂就行。”
沈白榆扭了扭身,“别动我,我还没洗澡呢?”
她刚才躺在草地上,衣服都还带着灰土呢!
“那怎么办?我都抱过了,得澡白洗了。”他颇有遗憾的说完,下一秒,就把沈白榆腾空抱了起来。
“干什么?”沈白榆没好气拍他赤裸的肩膀。
“和媳妇一块洗澡。”说完,也不等沈白榆说话,就抱着人钻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流冲刷着两人的身体,沈白榆左躲又躲,还是全身被淋湿了。
浴室被白色热气笼罩,雾蒙蒙一片。
两人的嬉闹声渐小,一只手突然贴在玻璃上,紧随而来的大手覆在上面,牢牢盖住,喘息声在雾气中来回冲撞。
沈白榆被陆维远从水中捞出来时,绯红的脸上满是失神的愉悦。
他把人抱起来擦干净,这才带上了床。
不是胡闹的地方,陆维远适可而止。
沈白榆和陆维远呆了三天,就离开了。
家里孩子小,两人都惦记,临走前沈白榆特意挽着陆老太太的胳膊,“奶奶,等孩子们大一些,我就带他们来看你。”
陆老太太笑着连连点头,“我没你沈爷爷身体好,听说他时不时就飞京市看小重孙,我是不行,这把骨头老了。”
沈白榆笑着安慰几句,便和陆维远启程回了京市。
只是没想到,刚回来田彩兰就找了过来。
她脸上鼻青脸肿,坐在大院外的马路牙子上,小声啜泣。
“彩兰,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田彩兰看到沈白榆终于回来了,转身抱住她,“小榆。”
沈白榆等她情绪平复,才听她说出了原因。
原来田彩兰和单位的男同志谈恋爱。
那人刚开始对田彩兰百依百顺,等谈了两个月后,就露出暴戾的性格。
动不动就打骂,好像田彩兰已经是他的人了。
田彩兰哭道,“他到处造谣,还说我不嫁给他,想嫁给哪个贱男人。”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了刘建设,这几次每次打我,都要把刘建设挂在嘴边,可我早就和刘建设没什么瓜葛了。”
田彩兰哭的越发伤心,“我爸妈都没这么欺负过我。”
“你是想收拾他一顿,继续留在单位工作?”沈白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