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金枝 作品
第9章 张启元身份来历猜测
专家组副组长发表看法：“我们讨论了一下，一致认为张启元的精神疾病，有特别大的概率来自遗传。”
毕竟，在总部干了十万年之久的老员工，绝大部分都是半退休状态，基本不会考虑继续往上拼更高级的任务世界。
但张启元这些年一直在往上攀爬，没有尽头的一样往前跑。
员工退休多半都是斗志消磨，事业心淡化，可是张启元这个家伙事业心越来越强，说实话，总部对张启元的升阶是乐见其成的。
宇宙格局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变化了。
但张启元又有太多的不可控性。
所以，总部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给张启元一个机会，至少总部不想要一个疯子真神。
初代系统还是对张启元的父亲身份耿耿于怀：“我认为，我们必须确认张启元的爸爸，到底是什么种族！”